陸川對敦煌的壁畫施加了必要的保護措施，柳無憂也收納了足夠的西域美女，恰好商行的買賣也基本完成，於是陸川一行開始折返。

王長齡給陸川送行：“我的兵馬和棋藝在西北都是無敵的存在，卻不料在陸將軍面前輸得這麼徹底，見到你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陸川謙虛道：“取巧之術而已，王將軍不必太過放在心上。”

一路東行，離開了涼州府，穿過了秦州府，繳納高額的過路費以後，陸川終於來到了幷州府。

為了節省一些過路費，西域美女們沒有跟隨大部隊行動，而是由蜂隊帶著她們越過邊境，然後在幷州府龍泉鎮集合。

經過一路跋涉，當這些美女返回隊伍的時候，柳無憂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些美女的身上都有一些氣味，可能會引起客人的不適。

經她這麼一說，陸川也發現了，鄭興瑤不禁皺眉：“當初在草原上，我被匈奴圍困了好幾天，不僅沒有洗漱，而且每天都要全力作戰。就在這麼惡劣的條件下，我都沒有這麼臭。”

這就是人種差異的問題，即便柳無憂已經將體毛旺盛的篩選掉了，可還是無法去掉體味。

陸川想到了一個東西：香水。

對啊，這東西出現的價值，不就是為了遮蓋這些體味嗎？

在系統商店搜尋“香”，不光出現了香水的配方，另外還有一個東西叫做香皂。

陸川乾脆把兩樣東西全都買了下來，連洗帶抹，讓這些西域女子徹底香一香。

來到冀州府，陸川開始了香水的研製工作。

因為此地民風好烈酒，所以這裡有最好了蒸餾裝置。

而酒精，或者說烈酒，就是製作香水必須的原料之一。

香水的核心就是香味，好的香味沁人心脾，可以令人愉悅。

相信應該沒有人會喜歡一個美女身上散發出燉肉的香味，所以必須精挑細選才行。

陸川命人從自然界中仔細尋找，採集那些氣味芬芳的花草作為香味的來源。

由於工業水平受限，陸川只能製作醇溶性的香水，將香味的花葉搗碎，擠出汁水。

按照比例混入水和酒，罐裝進玻璃瓶中，然後香水就誕生了。

陸川嚴格規定：所有搗花的研缽都是獨立使用的，絕不可以混搭，否則就會串味。

根據時節和地域不同，各處出產的香水品類也不盡相同。

今後完全可以將此做法普及開，然後利用陸氏商行的商路，將各處特色的香水互通有無。

香皂的製作方法也不難，各種原料也都齊備，其中檸檬酸和小蘇打都是現成的，直接從糖廠去調就行。

另外玉米澱粉和糖也可以從糧食鋪去買，渠道不成問題。

而且由於陸氏葡萄糖大量介入市場，將所有糖類衍生品的價格全都打了下來。

唯獨蔗糖的成本太高，所以銷售價格始終居高不下，導致其沒了銷路。

所以當陸川決定做香皂的時候，他用很低的價格就把其他商戶囤積的蔗糖買了下來。

經過幾次試錯，第一批香皂也成功走下了生產線。

雖然這種香水和香皂還很粗糙，但這依然是跨時代的產物。

召集眾菩薩蠻，將香水和香皂分發下去，囑咐她們必須好好洗澡，好好噴香水。

然後再請柳無憂評判，她仔細地聞了聞，然後對陸川伸出一個大指：“你真厲害，這都能解決，我差點以為得賠在手裡呢。”

趁著沒人的功夫，李月柔悄悄問陸川：“你覺得哪種香水味道最好聞呀？”

陸川答：“我還是喜歡月季花的味道，諾，就是這種。”

李月柔伸手拿了兩瓶月季香水，又抓了一塊月季香皂，然後便紅著臉跑開了。

有了這樣的好物，自然就要拿出來廣泛銷售，除了陸氏商行以外，燕隊經營的青樓也是重要的銷售渠道，芬芳的氣味可以讓陸氏的青樓從其他競爭對手眾脫穎而出。

據說，香水還有些特殊的功效，比如：許多文人墨客在聞了香水味以後，一下子文思泉湧，在青樓留下了大量優秀的詩詞和墨寶。

拿著這些詩詞，姑娘們將樂調吹拉彈唱，以此招攬更多的客人光顧流連。

香水產業帶動文化產業，看起來匪夷所思，但竟然還形成了一種良性迴圈。

只不過，恐怕後世學習課文的時候，學子們望著這麼多需要背誦的詩篇，恐怕就只剩下叫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