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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還在草屋內熟睡的,皆被淘汰!”
“阿這……”
王成化尷尬:“不對啊,那麼那些嚎啕大哭的,憑什麼不被淘汰?”
趙易山咳嗽了一下:“王成化,你想想,那些嚎啕大哭與不知所措的不被淘汰,那麼今日淘汰的人數,怕是不超過千人,你贏了賭局。”
王成化一拍腦袋:“對哦,咳咳,你們當我什麼也沒問!”
趙易山臉都黑了,這傢伙怎麼這麼無恥。
陸川搖了搖頭,沒參與這群商人的聊天,他們的臉變得比翻書還快,湊熱鬧的惡趣味比什麼都重。
王成化看贏了一百兩,特別興奮,一直在聒噪著。
趙易山來到陸川面前,拱手道:“陸參軍,我不解,為何只淘走在熟睡的?”
“他們又不是新兵,我為何要完全用士兵的標準,去要求他們。只要經過訓練,他們總能達到我的需要。
士兵要服從命令,不一定非要找到有主見的。
但是,鬧這麼大的動靜,都還睡得和豬一樣,說明他們心太大,根本不適合入伍,不然哪天被人摸上門抹了脖子都不知道。”
要知道,現在才剛剛兩個時辰,人不可能這麼快進入
深睡眠。
那些不起來的,八成是懶得起來,或者心太大。
這種人,讓他們適應成為合格計程車兵,需要訓練的週期太長了,陸川現在需要的是天賦不錯的。
趙易山恍然大悟,敬佩道:“不愧是陸參軍,能夠在南北征戰沙場的人,你對軍隊與士兵的理解,非常人所能明也。我看哪怕是孫臏,也不如一二。”
“過了過了!”
陸川頭皮發麻,古人為什麼總喜歡拿他和名人對比。
他這麼謙虛的人,可不敢碰那些名人的瓷。
“我自幼讀書,認為陸參軍當得此美譽!”趙易山道。
他沒說的是,他們趙家,也是軍武世家,他雖然從商了,但從小深受家族影響。
陸川對士兵的分析,讓他茅塞頓開,心中敬佩。
以前他們徵兵,只是男的、活的,就會招入賬下,哪裡想過這麼多事情?
……
過了半個多時辰,大火澆滅了。
鄭星瑤清點了一下人數。
一千四百人在活躍。
這意味著,一千一百人,還在草屋庇護所裡睡覺。
鄭星瑤給這一千四百人,每人發放了一枚紙令,讓她們回自己的草屋睡覺,等明天吃完早飯,再把其他人
趕走。
城樓上,王成化苦著臉。
他還以為,他贏定了,結果居然還有一千多人沒起床。
“肯定是為了修繕草屋,他們忙碌了一整天,太累了,所以沒能醒來。王員外,趙某人就不客氣了!”趙易山笑著看向王成化。
王成化苦著臉,把一百兩給了出去。
這時,趙易山又看向陸川:“陸參軍,我這裡,再訂五萬只玻璃器,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陸川訝異地說道。
趙易山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要訂購玻璃。
這是訂了十萬只了。
陸川道:“這樣一來,我得再多送你一千隻玻璃器!”
其他商人見狀,交換著眼神。
趙易山都豪擲一千兩了,他們還猶猶豫豫的幹什麼。
他的決定,壓倒了某些人心中的最後一顆稻草。
又有一個商人,咬了咬牙,走了上來。
“陸參軍,我若是現在訂購,你前面那十五萬玻璃器,要什麼時候造得完,什麼時候才輪得到我?”
陸川想了想,之前欠王成化的兩萬只玻璃器已經交付,工廠裡現在還有兩萬。
現在鐵和鹼的原材料進入倉庫,他能在七天內,讓玻璃廠的產量翻倍,至少
達到七千只每天。
陸川算完後,說道:“他們的玻璃器,最慢也能在二十天後全部交付。”
“好,那我也湊個熱鬧,賭一次機會。”
這不僅僅有趙易山帶頭的影響力。
在這趣味十足卻意味深遠的比武大會中,他們體會到了陸川不同尋常的思想,對陸川產生了認同感,進而多了幾分信任。
這名商人話音落下,最早只訂購兩萬玻璃器的商人,也硬撐著加了二百四十兩,想要補足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