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正妻卻又有著極大的不同,俗語有云,一女不事二夫,一客不勞二主。
這妻子和侍妾可是有著本質的區別,也難怪封寒見到上官鷹的時候,會這麼的尷尬!
看著浪翻雲笑得如此暢快,封寒的臉色也漸漸變得有些黑了,冷冷的道:“浪兄,這事兒你可不能不管,當初若不是你將虹青塞給我,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情況了!”
浪翻雲這次是真的愣住了,看著封寒,眨了眨眼睛說道:“封兄,你這說的可有些不講道理了,我雖然將虹青託付給你,可我也沒叫你娶了她啊!”
封寒伸出手指,指著浪翻雲,簡直是欲哭無淚,端起大碗,仰頭一口,咕嚕咕嚕的便又是慢慢的一碗清溪流泉下肚,仰天長嘆,怒斥道:“柳白,你個混蛋,這回你可把我給坑慘了!”
看著封寒這般姿態,浪翻雲對於柳白這個名字也越發的好奇了:“封兄,你說的柳白是否便是當場國師?”
封寒一隻手搭在桌上,枕著額頭,一隻手端著酒碗,背後的天兵也解了下來,和覆雨劍一起躺在門口邊上的桌子上頭。
語氣頗有些恨恨的說道:“不錯,正是他,先前我說的那人也正是他!”
二人舉碗互碰,浪翻雲說道:“想來能讓封兄心甘情願效力十年的也正是此人吧!”
封寒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他!”
浪翻雲眼中露出一絲期待,說道:“如此說來,我倒真的想會會此人了!”
封寒忽然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一抹賊兮兮的笑容,說道:“浪兄,眼下就有一個機會,能夠讓浪兄達成所願!”
說罷,封寒自懷中掏出一封信件,遞給浪翻雲,信件的外面並沒有署名,更沒有半個字。
浪翻雲將信將疑的接過信件,先是翻了翻,而後當即便將信件拆開,露出裡面的紙張,紙上並未寫有什麼密密麻麻的詞句,而是在白紙的正中央,寫了一個大大的“劍”字!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而且這個劍字寫的並不算怎麼漂亮,沒有什麼所謂的顏筋柳骨,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劍”字。
但在浪翻雲的眼中,這個劍字,卻又不僅僅是一個字,而是一柄柄劍,是一種自己從未見過的劍道,是先前只在封寒的口中出現過的劍道!
薄薄的一張白紙之上,簡簡單單的一個字上面,卻承載了自人族刀耕火種開始,到部落的建立,到封建社會的形成,到世俗王朝的興衰,到天下百姓的流離失所,到現今的和平安定,繁榮發展,欣欣向榮!
就一個字,卻在一筆一劃間,透著對人道大勢的淋漓見解,透著對這滾滾紅塵,由古至今的體現,體現著紅塵永珍,蒼生百態!
剎那間,浪翻雲只覺得手中的白紙,重逾千斤,沉甸甸的壓在自己的心頭,壓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浪翻雲曾經愛的是惜惜,如今愛的是這天地自然,是這世間萬物,而這個劍字之中,所體現的,是對天下蒼生,數萬萬百姓的大愛,是對人族興衰榮辱,前途未來的殷切期盼!
這是一種浪翻雲以前從未見過的劍道,一種令人望而生嘆的劍道!
······················
“呼!”
浪翻雲長長的突出一口濁氣,壯實的胸膛略微有些起伏,先前所見和腦中出現的拿一副畫面,著實讓他有些震撼,儘管他知道,這都只是自己腦海之中的幻覺,那人真正的劍道,應當還沒有到那麼誇張的境界,但是心中的那份震撼,卻是實打實的。
人生三十餘載,憑著手中一柄長劍,縱橫天下,從未遇上過敵手,可是如今,面對那個劍字,面對字中蘊含的劍道,浪翻雲的心中一時間百味雜陳。
期待、感慨、欣慰、激動、欽佩··············
這些詞句都不足以道明。
“封兄,我還是第一次因為看一件東西而忘記了喝酒!”浪翻雲將手中的白紙悉心的疊好,小心翼翼收入懷中,貼著自己的胸膛。
封寒拿起酒罈,將桌上的兩個空碗添滿,端起酒碗笑著說道:“哈哈哈!想不到這世上也有能夠讓浪兄動容的東西!”
浪翻雲眼中閃爍著光芒,感慨著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封兄就別取笑我了!”
封寒臉上的笑意斂去,看著浪翻雲,認真的說道:“浪兄,我這此前來,是替柳白傳幾句話。”
浪翻雲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然後便認真的豎起了耳朵。
封寒正了正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