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王也是太孫下毒害死的?”
“四叔的死和本宮有關,但不是本宮下的手!”
“那是誰?”
“天命教,單玉如!”
“天命教和單玉如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母親是天命教的教徒,我自懂事開始就跟著母親一起加入了天命教!”
“這麼說,天命教的人毒害燕王也是能夠讓你順利的繼承皇位?還是這本便是出自你的的授意?”
“是,四叔手握軍權,人人都說他有著皇爺爺一樣的雄才偉略,可我呢?我才是太孫,他是我繼承皇位最大的敵人,他必須要死!”
“多謝太孫解惑!”
柳白滿意的點了點頭,屈指一彈,一道無形氣勁落在了朱允炆胸前的一處穴道之上,渾身的氣血流動陡然加快,然後湧上腦門,陷入移魂大法催眠之術中的精神,也徹底的恢復了清醒。
先前的對話,隱約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你對我做了什麼,柳白,你這個妖人,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啊!!!”
抱著腦袋,撕心裂肺的狂吼自朱允炆的喉嚨之中咆哮而出,眼中流露出一股瘋狂之意,原本整齊豎在腦後的黑髮,隨著他的動作,變得紛亂四散,遮住了部分臉頰。
“柳白!你對我使了什麼妖法?我要殺了你!”
可是,還不等他衝到柳白的面前,隨著柳白輕輕地揮一揮手,兩個九重樓的黑衣漢子便一左一右分別捏住了他肩膀兩側的琵琶骨,扣住了他雙手的脈門。
狂暴的鞭腿撕裂空氣,發出如雷鳴般的嘶吼,毫不留情的踢在他的後膝蓋處。
“嘭!”
膝蓋和堅硬的祭臺發出強力的碰撞,膝蓋骨碎裂的聲響清晰地傳入朱允炆的耳朵當中,劇烈的疼痛順便便佔據了他整個腦海。
“啊!”
撕心裂肺的痛呼聲響起,可是冷酷無情的黑衣漢子卻沒有半點的敬畏和憐憫,捏住他肩膀琵琶骨的手同時猛然用力,順勢狠狠地將他那顆驕傲的腦袋摁了下去。
“諸位,你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回答柳白的是一片片的沉默!
柳白看著臺下眾人,高聲說道:“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我大明以法立國,縱使是天子犯法,也與庶民同罪!如今皇太孫朱允炆陰謀篡位,毒殺我大明天子和燕王,其罪當誅!”
伸手接過一柄九重樓漢子遞過來的朴刀,看著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的鋒刃,柳白雙目一凝,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身形一晃,已然到了朱允炆的身側,雙手持刀,將鋒利的朴刀高高舉起,然後猛然揮下,沒有絲毫的猶豫。
“慢著!”
“不可!”
“國師手下留情!”
·········
可是,話音還沒落下,柳白手中的朴刀卻已經率先落下,隨之滾落的,還有朱允炆那可圓滾滾的頭顱,可怖的臉上,雙目圓瞪,帶著濃濃的不敢和痛苦!
“噗嗤!”
猩紅的鮮血飛濺,染紅了那兩個按著朱允炆的漢子的衣襟,黑色於紅色相互映襯交錯,透著令人心顫的詭異。
“今日我柳白在此宣告天下,我大明律法,上至天子,下至平明百姓,都不得違背,否則,太孫朱允炆便是榜樣!”
“吼!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
如潮水一般的狂吼,自兩萬御林軍和數千九重樓漢子的口中發出,在廣闊的平原之上回響,好似龍吟虎嘯一般,蕩人心魄,直衝蒼穹,攪動天上的風雲。
徹底將準備反對的聲音,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至於那些不怕死的,先前都已經成了刀下之鬼,此時怕是已經和我們的開國皇帝朱老爺子一樣,踏上了前往黃泉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