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還很不喜歡傅哥。
來之前傅若庭沒特別交代不能說什麼,所以斷頭鬼直言:“傅哥怕你有危險,所以讓我來保護你。”
“保護?我能有什麼危險?”溫良真是覺得莫名其妙,他最大的危險不就是傅若庭這個饞他身體的鬼嗎?
“具體我也不清楚哇,你等傅哥來了再問吧。”斷頭鬼一向只遵從命令,不問原由。
溫良仰頭嘆氣,又問:“那傅若庭現在去哪了?還有你們鬼不是白天不能出來嗎?這才幾點啊你就出來嚇人。”
斷頭鬼扁著嘴,委屈的說:“我只是想著晚上出來怪嚇人的,白天不是還好。”
白天因為看得清楚更嚇人了喂!溫良甚至看到鮮血滲透了圍巾,他遞過去紙盒:“要不你擦擦……血都要流下來了。”
“啊沒事,等我走了血也會消失的。”斷頭鬼爽朗一笑,“大嫂你接著吃吧,我不打擾你。”
溫良哪裡吃得下,他沒嚇吐就證明很堅強了,他視線看到還在播放的電視劇時突然說:“你剛才是不是劇透了?”
斷頭鬼翻雜誌的手頓住:“啊?是啊。”
溫良狐疑的看著對方:“你是不是因為劇透太多被人打死的?”
斷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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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前幾天太忙了!抱歉!
40st ng
被劇透的溫良自然看不下去了,他乾脆關掉影片,轉身盯著斷頭鬼看。
他真沒膽子當傅若庭面問一些事情,但是對斷頭鬼卻有種對方不會傷害他的直覺。
透過對方他或許可以知道一些事情,但要怎麼問,需要技巧。
溫良心思流轉,然後他說:“斷頭鬼,你和傅若庭是怎麼認識的?”
斷頭鬼能感受到溫良的視線,他原本還不能理解傅哥為什麼會喜歡上活人,現在看來溫良確實有點特別。
明明很害怕,可還是硬著頭皮要從他口中知道一些事。
這人可比那些跪地求饒的有意思多了。只是斷頭鬼還不夠了解溫良,如果跪地求饒有用,他早就跪穿地心了。
傅哥應該是知道這點,才讓他來溫良這裡,畢竟其他鬼可沒這麼好脾氣。
“這個啊……我得想想。”斷頭鬼下意識歪頭回憶,好在他扶著腦袋,不至於再次發生驚悚的掉頭一幕,片刻後他說,“很久很久以前,我死了……”
溫良忍著吐槽的慾望,接著聽他說。
“我四處飄蕩,有一天正好站在站臺,正好就看見一輛在濃霧中緩緩行駛出來的公交車……”
“等等!公交車???”溫良打斷斷頭鬼的話,他突然有了一種非常不祥的假設,“你說的公交車難不成是在凌晨四點時候,那輛詭異的車嗎?還有車裡是不是全部都是鬼?”
斷頭鬼意外:“哇噻,傅哥連這些事都告訴你啊,沒錯,當時我上去之後就見到了傅哥,那就是我和傅哥第1次見面的時候。”
很少人可以做到對陌生人坦誠訴說自己的過去,尤其是像斷頭鬼這樣明顯過去是帶有不堪回首的鬼。
他說的大部分都是事實,但在事實中又隱藏了非常多的細節。
只是此時的溫良並沒有深究他話裡的欠缺,而是震驚他演的
第2部 戲的那個公交車設定,竟然是真實的,這完全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明明是大熱天,他硬生生的覺得置身在冰天雪地中,渾身剋制不住地發抖。
他以為之前每一次都是在演戲,但現在公交車這個設定是真實的,那麼就是說,曾經確實有活人上了那趟公交車,然後在厲鬼的折磨下悽慘死去,而傅若庭包括眼前這個斷頭鬼,他們都是曾經的施害者。
溫良本來就知道傅若庭是個危險的鬼,現在在這個危險程度上更是加深了。
他得更加小心謹慎才能活下來,往壞處想,如果死了,還得努力不被傅若庭吞噬靈魂。
溫良就這樣帶著煎熬的思緒熬到了晚上,夜幕降臨,溫良在洗了個澡之後,走到客廳就發現客廳上原本的斷頭鬼已經不見,取代的是長髮紅眼的傅若庭。
傅若庭在這個瞬間沒有注意到溫良,他望著窗外,眼神是溫良無法解讀的空洞。
溫良往前邁出一步,發出的聲響讓傅若庭轉頭看過來,那一刻對方眼眸中的平靜被打破,泛起層層漣漪。
溫良不得不承認傅若庭皮相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