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客套話,總結起來就是苟富貴,勿相忘。
開著麵包車回到公司,大家把樂器放下,隨後,換了一輛車,開向了飯店。
老闆娘開著小飛度,林初冬開著大奔,一行七人直奔一箇中餐館。
嘴上說著黃燜雞,當然不能真請這種檔次的,不是林初冬對他大方,而是黃燜雞不方便喝酒,不喝酒這逼就是冷血動物,不能讓他白來。
坐在副駕駛上,田英雄一臉的震驚。
“狗日的你藏富是吧?這車什麼時候買的?”
“林琪琪給我買的。”
“你他媽當我三歲小孩子啊,你覺得我會信嗎?”
“不信算了。”
沉默片刻,田英雄忍不住問道,
“真是她給買的?她追你呢?”
“咳咳,不是,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送一百多萬的車?”
“我家琪琪跟你不認識還給你捐過款呢。”
“……你別逗我。”
“真的,那次你炒……”
兩人聊了一路,雖然林初冬藏著掖著,但是田英雄聽出個七七八八,臉上羨慕的要死。
“狗日的你真傍上富婆了,我鄙視你啊,男人,就得靠自己,靠女人算什麼?”
林初冬微微一笑,“你說這話的樣子真是酸臭酸臭的。”
田英雄立馬哭喪著臉,“我他媽怎麼沒有這麼好的命,不行,你趕緊把車賣了把錢充地下城裡,要不我這日子沒法過了。”
“……怕兄弟苦,又怕兄弟開路虎是吧?”
……
飯桌上,酒過三巡,田英雄摟著林初冬的肩膀,說道。
“兄弟,拍戲的事兒,包在我身上,那是我親舅舅,我回頭讓他給你投五百萬,五百夠不夠?不夠給你投一千萬!”
林初冬道,“老田,現在就打電話,別等回頭,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田英雄道,“行,我現在就打!”
田英雄臉紅脖子粗的,打了電話出去。
“喂,老舅,我兄弟林初冬,就是大飛,過命的兄弟,要搞一部戲,你給投點錢,什麼三十萬,你投五百萬吧,我可是你親外甥……”
梁音的嘴角抽了抽,田英雄喝了酒果然和清醒的時候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