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治水的古訓在耳邊響起,喘出一股股濃烈的粗氣,似失眠的火山,噴向天際。
大腿啪啪兩響,是她大手掌的威力。又被擰了一把,是她拇指和食指的威力。
她要幹什麼?心中滑過一絲不祥的涼意。
“唉——”聽到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突然,一陣鑽心的疼痛從丹田之下傳到腦際,凝結成扎紅酒瓶塞的那種螺旋狀開瓶器。
一定是中指滑過拇指內側之後甩出的爆發力,食指的力道,不可能彈得這麼威猛剛勁,中正有力!
“唉,屋漏偏逢連夜雨,船破偏遇頂頭風,範同老師不飯桶,只有這句話從來沒有被打臉,遇到了這顆傳說中的‘半顆麻’!二十九歲了都,還沒有我三個兒子的大!”她絮絮叨叨地說著,邊說邊嘆氣,邊嘆氣邊掏著我那一團不爭氣的皺巴巴的東西。
我的頂梁骨恰似一盆臘月的冰水倒下來,那些熱鍋上的螞蟻早已凝結成琥珀一樣的冰粒。冰粒咔嚓作響,一節一節地依著次序響到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