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她迷人的微笑讓他情不自禁地說道：

“我說句真心話，不知你還是否記得，你來我們學校的第一個星期，在樓下的操場上打羽毛球的情景？”

“呵呵，當然記得，你們這些色鬼，個個趴在走廊上，沒見過女人似的。幸虧我見過大場面，不然，都會被你們看趴下。”

“這種場面，應該是我們鄉下中學有史以來最活色生香的場面了，你的那條健美褲，就像傳說中的黑洞一般，把所有師生的目光都吸收進去了，從此，宇宙洪荒，天地玄黃，再也出不了你親腳營造的黑洞。”

“呵呵，千字文都出來了，你的心會出不來？”她用兩隻尖尖的手指，撐起自己圓潤的下巴，眼睛眯成一條縫。

“真的，在那片塵土飛揚了幾十年的操場上——你知道的，我就在這裡讀的初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麼靈動的場面，那時，我的心中，只有一個詞——天使，黑天使，已經降臨到這個偏遠的鄉村。那時候，我在想一個問題，今後，我們的男老師，還有心思教書嗎？我們的高年級學生，還有精力讀書寫作業嗎？”

“這一點，我早有預料。”她咯咯咯地笑起來，“誰不知道，你們男人，個個都是色中餓鬼，欲裡莽夫，特別是你們這些在鄉下呆久了的，一見美女，哪怕只要是個母的，都像餓貓見了老鼠似的，巴不得一口吞下，連嚼都不用嚼。我一進來，還不會像羊入狼群似的，過不了多久，我的再美再厚的衣服、褲子，甚至連勒得緊緊的小內褲，都會被你們的眼光給扒光——你說，你有沒有扒過？”

她故意揚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胸口。

但兩邊的兩個，卻更加突出地湧現了出來，呼之欲出。

他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喉結無恥地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