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鄉教職員工和優秀學生代表的盛大鼓掌,由下而上升騰,經久不息。
我在操場上來回走動,主任說這叫望風,這是不對的,風那麼大,在滿月的照耀下,學堂顯得那麼孤單,再大的聲響,誰都聽不見。
虧他喝得醉醺醺,還一定要騎摩托,我是不敢搭,他也不讓我搭,叫我支著手電筒,幫他照路。虧這田埂路那麼窄,這一次竟然沒有摔跤,只是推得我的雙手痠疼。
這一夜,他的呼嚕聲特別大。
然而,天剛矇矇亮,他就出發了,說是要趁熱打鐵,吃一個早食,這一次,他不要我陪了。
等我早飯後走到學堂,已經人去堂空。
走進她的宿舍,那股酒味和海鮮味,還餘音繞樑,經久未息。半杯米酒的下面,有半張被酒沾溼的紙條。”
“怎麼還有海鮮味?哪裡買的?”他們學堂從來沒有吃過海鮮,這是他頭一次聽說隔壁學堂比他們吃得還好。
“你不懂!但你以後肯定會懂的!紙條下面寫了幾行字,比她平時寫的字要大一半。”
“酒酣胸膽尚開張!酒後的字,一般比較豪放!”他認真地解釋道。
“什麼開張?這幾行字一寫下去,我的老臉都刷地一下子全白了。”
“什麼字威力如此之大?”他緊張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