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沒有。她不肯。”
“一起逛過街,溜過公園沒有?”
“有的,有,跟她媽媽,還有一個老姑娘!”說到媽媽和老姑娘,他的牙齒就咬得緊緊的,嘴邊的風都被壓扁了。
“那不算。做過點別的什麼沒有?”
“別的?應該沒有什麼了吧?”他疑惑地看著她。
“吧?說明還有呀!比如……寬衣呀,解釦子呀,動這裡,摸這裡,瞄這裡!”她邊說邊比劃著,看得他驚心動魄:這安越,不會是喝醉了吧?
“這個,這些,絕對沒有!”他肯定地答道。
“噢,這樣子?——我操!這還算狗日的女朋友啊,說直白點,甚至還不如我們之間的關係嘞。你看,第一次來,我就凸點給你看,——啊,這不是故意的哈,天氣實在熱嘛,但你確實是看了,對不對?還教你怎麼卑鄙下流,你喝了我的酒,我喝了你的酒,這不就算變相的接吻嗎?這一次,我們還一醉方休,躲進小樓成一統,什麼天,什麼地,什麼男朋友,什麼校長,姜主任!全都管不到我們倆!你——你女朋友做得到這些嗎?”她端起酒杯,搖搖晃晃地,氣息有些下沉,像駱賓王筆下的蟬——“露重飛難進,風多響易沉”。
“做不到,完全做不到。所以,哎呀,是沒有嘛,連她姐姐都說,我們之間成不了。”他撓了撓頭腦,臉部的表情很彆扭。
“為什麼?她姐姐怎麼說?”她伸長了脖子,認真的樣子令他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