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
“啊?聽不懂啊,警幻仙姑,應該比你年紀大吧?在她的面前,您就是小鮮肉,剛頂出土的小春筍,剛出蒸籠的小籠包!”
“開玩笑啊,你當真。她從治理‘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入手,意圖拯救我們整個民族的封建末世,理想之大,手段之高,你我皆意想不到。”
“你是說西門慶?”
“開玩笑!世人一說到淫,就只知道西門慶,他那是濫淫,皮肉之淫,沒有靈魂的淫,根本不入仙家的流。‘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乃是我們可愛的賈寶玉,連這,你都不知道?該罰三杯!”說著,端起他的杯子,就往他嘴裡灌,他一仰而盡。她來不及加酒,端起自己的杯中酒,繼續往他嘴裡灌,他又一仰而盡。
“好吧,看你如此乾脆,就饒你一杯。”她把酒瓶推過來,“你要主動一點嘛,老讓我加酒,剩下的你負責加了。”
他雙手握起酒瓶,只覺得杯子太小,顫顫巍巍地,差點倒出杯子外。
“不要浪費啊,我的酒可是很貴的!”
“有點醉了,老師,還是慢點喝吧。”他突然間想不起她姓什麼了。
“你不要裝醉啊,裝醉的人都是想圖謀不軌,我的眼睛利著呢。而且,說醉的人,肯定不醉,醉倒的人,肯定都說‘我沒醉’,嘿嘿,我家蔣軍告訴我的,你騙不了我。”她夾著一塊板鴨,伸進他的嘴裡,“多吃一點,看你瘦得,風一吹就倒的樣子,還真是楚楚動人呢。”
“是楚楚可憐吧?”他嚼著板鴨,大膽地直視著她的眼睛,他看見她的眼睛裡,竟汪著一汪春水,比杯中的茅臺更嫵媚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