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唉呀,就是狐臭,你這語文老師怎麼當的?我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了,直接去責問老裘。老裘也是君子有大量,全招了。原來,都是這個光頭小老頭的鬼,有一次竟然提議叫他們兩個也下來,這老裘竟也一口答應,你不知道,她和大海原來也是有一腿的,只是大海嫌她老,不搞這層關係了,這次正好趁這個機會,再續前緣,她是求之不得呀,她首先找的是那個黃毛,沒想到黃毛也一口答應,你知道為什麼嗎?”
“你剛剛說她是賣的,按道理,是貪小老頭的錢吧?”他也想主動分析。
“沒錯,你政治經濟學學得不錯啊,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老裘就用光頭的經濟基礎打動了黃毛的意識形態,跟大海一說,大海莫名其妙,這光頭怎麼可能一拖二?但在黃毛的軟磨硬泡之下,他還是答應了放她下去。這大海獨自在房間抽了半天的煙,他想不通自己怎麼會比不過一個小老頭,除了錢沒他多,難道二十幾歲的身體會比不上一個五十多歲的?這老裘也是鬼點子多,故意教黃毛激大海,說這光頭有多厲害,大戰她們兩個還能山高水長,這一來二去的,就把大海激下來了,樂得樂音要死要活的,終於可以重溫舊夢了。可把我的床害慘了,自從我知道後,我的枕頭底下每次就多了兩瓶健力寶了。”
“那是誰給的?”
“管他是誰呢,我又不好聲張這種事,只好他們過癮我喝涼水了。”
“也不是吧,這健力寶聽說挺能提神的,正適合你這個體育系的。”
“切,我還會在乎這個?她不請我吃飯唱歌還真能解決問題?”
“噢,這樣哈,反正也不用她出錢,就相當於把你寢室的週末時光租給了他們四個了。呵呵。”他輕鬆地笑了笑。
“是呵,你還蠻有經濟眼光!不過,真的,這床是會被這種事睡衰的,我不瞞你說,自從這時光被他們租用後,我打麻將的手氣就差遠了,平時能贏個十塊八塊的,後來基本上只能收支相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