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月的紅綃,再以重禮求娶,最終也是得了清焰姑娘的准許,讓其他人只好望洋興嘆。
誰料白斐死了。
卻又來了李相夷。
“我以為,此句說的是賀大人。這建安骨是文人風骨,太白魂亦是詞人之魂,與江湖無關。”
“沒錯,我也以為說的是賀大人。賀大人的詞兼具婉約與豪放,很是貼切。”
“在下也以為是賀大人。”
“我倒以為說的是李門主。”此人只是做個場面上的平衡,“這‘太白魂’一出,我自然就想到李門主紅綢舞劍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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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贊同,李門主為人俠肝義膽,擔得起建安風骨。”
李相夷當然知道葉灼說的是他——但是按規矩,由其他人來評判,那結果便是顯而易見的。這是賀大人的接風宴,稍有眼色的又怎會去拂賀大人的面子?
三者站賀大人,剩餘兩者站他,這樣便是葉姑娘的詞有問題,而非二人自作多情——這桌上的身份地位,賀大人與他最高,葉姑娘原本也是為活躍氣氛故意丟擲錯處,自然由她來擔這個懲罰。
可李蓮花不想看她在這種酒局的‘潛規則’裡浪費才華,正欲開口,便聽賀大人先道:“老夫以為,此句確實說的是李門主,清焰姑娘並非犯規,而是欺我此前不知李門主的全貌。”
“清焰姑娘所說之人,為人桀驁有風骨,性情浪漫熱烈,除李門主並無第二人選。我先前只道李門主少年俠氣,卻不知有紅綢舞劍、踏雪尋梅、胭脂為墨劍為筆的快意灑脫,所以自負了些。”
賀大人呵呵笑道,“俠義不分文武,詩詞更不分廟堂江湖,若以字面意思牽強附會,就有失意境了。”
賀大人一錘定音,而後自己喝了六杯,李蓮花原要往自己身上攬責的話便也說不出口,低頭笑了一笑,也喝了接令的兩杯。
“一簫一劍平生意,負盡狂名十五年。”
他隨意拋給了席間另一人。
然而轉了不過兩個人,便又回到他身上。
“俠氣崢嶸蓋九州,一生常恥為身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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