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飆嘴角勾出一個輕蔑的冷笑。
“好,先不說這個。
你說戴子高把金旺財打暈,偷樑換柱佔有你,你真的一直恨他嗎?”
“大人這樣問是什麼意思?一難道我還會喜歡上他不成?”
梁飆把一張詢問筆錄推到柳如詩面前。
“這是裁縫李氏證言證詞,你在和戴子高交往中,從內衣到外衣,隔三差五就要給他做一套,莫非這也是他逼著你做的?”
柳如詩一雙小手下意識握緊,手心裡全是冷汗。
怎麼也想不到。
這梁憨子調查如此仔細,連裁縫都不放過。
梁飆根本不給她思考時間,繼續道。
“還有,戴子高愛吃土雞,你就在外宅院裡養不少土雞。
每次戴子高到你那裡,都會給他燉上一隻補身子。
你這種無微不至的關心,難道能證明你恨他?”
柳如詩欲哭無淚,難以辯駁。
“還有,跟戴子高在一起之後,你做衣服次數也特別頻繁,還特別注重內衣是否會讓戴子高喜歡,你敢說這也是他逼的?”
柳如詩雖然從來沒有跟裁縫說過她和戴子高之間的事。
但是為戴子高做衣服時候,她那種愛戀溢於言表。
裁縫只管埋頭掙錢,從來不管男歡女愛之事,這讓她認定裁縫不會亂嚼舌根。
所以也沒有在裁縫面前控制好自己情緒。
裁縫證言讓她無法繼續在硬撐下去。
所有衣服都傾注著她對戴子高的愛戀。
衣帽上鑲什麼玉石,掛什麼翡翠,都是她親口囑咐裁縫,簡直愛意滿滿。
這下讓她無法自圓其說。
“好吧,我說。”
嘆口氣之後,聲音干涉的開始重新講述。
戴子高打暈金旺財捷足先登,拔得她的頭彩。
一開始柳如詩確實既無法面對,十分痛恨戴子高。
可是女人對生命中第一個男人,總是有一種說不清的情愫。
一開始她抗拒害怕戴子高。
可是很快就發現金旺財對她不像以前那麼關心愛護。
一開始對她還有一些新鮮感。
日後時間一長,越來越敷衍。
對於柳如詩來說,初為人婦,特別渴望男人的體貼疼愛。
可是金旺財本來體力就不行,再加上對她失去興趣。
每次敷衍了事,弄得她很是難過。
時間一長,越來越覺得,體力充沛的戴子高,能給她更多撫慰。
金旺財前腳走,她後腳就盼著戴子高快些來。
甚至有種沙漠渴望甘露的感覺。
別看戴子高年齡不大,可是經常出入聲色犬馬場合,在這方面也是非常老道。
一下就看出端倪。
這傢伙為討好柳如詩,每次都非常賣力。
這很快就贏得柳如詩芳心。
這傢伙還特別能整景。
深情的說,怕金旺財那老狗不能把柳如詩照顧好。
每次看到他來,都會躲在窗根下。
等著金旺財前腳離開,他後腳就鑽進去,不讓柳如詩火熱的內心無處安放。
有一次趕上瓢潑大雨下個不停,這傢伙就在窗根底下淋得像落湯雞,瑟瑟發抖。
好不容易把金旺財熬走,他才爬進去。
把柳如詩感動的熱淚盈眶,一把緊緊摟住他,用身子給他取暖。
兩人感情突飛猛進,柳如詩已經是越來越離不開他。
最後竟生出來非他不嫁的念頭。
而戴子高這個傢伙心高著呢。
他覺得柳如詩這樣身份,也只配給他做妾,完全沒有做大房資格。
並且時間一久,自然喜新厭舊,就有膩的感覺。
他接觸柳如詩目的,無非就是想跟她學會掙錢。
達到目之後,也就不那麼在乎她了。
但是戴子高是個特別有心機的傢伙,也特別有手段,表面上還是滿嘴甜言蜜語,海枯石爛。
甚至哄柳如詩,說要娶她為做大房。
尤其是在柳如詩懷上後,對戴子高更加依戀,已經達到無以復加程度。
認定戴子高就是她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
可洛碧珈的出現,打亂她的生活。
就在十天前,一個北梁人用債券騙走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