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啞巴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雖然沒有黑仁,那白內障透出的光束。像兩把鋒利的
刀子一樣扎心。
能夠刺出人內心最深層的恐懼。
讓他奇怪的是,隨著啞巴腐爛的越來越嚴重,屍斑越來越密集,這個傢伙的身子並沒有縮水。
反而像掙脫某種束縛,在逐漸的放大原來的啞巴瘦小身材。
而此時的啞巴在逐漸的變大,尤其是向他走進的時候,就像一個黑影一樣。
一點兒一點兒的在放大。
那種逐漸變大的壓制,讓梁飆越發的恐懼,不停地退縮。
這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讓他頭皮發炸。
幾乎是無心在戰鬥,就想轉頭逃跑,但是他知道跑沒有用。
之所以還沒有開槍,沒有扔手雷。
以他用普通人那種剋制恐懼的方法,儘可能的讓啞巴再走近些。
隨著走進,也許能夠找出他的破綻。
不過,梁飆因為此時已經被開啟恐懼的閘門,內心的恐懼不斷的流出。
漸漸的摧毀他原本在武功和術法上建立起的強大信心。
所以他本能的後退。
然後退到一塊石頭後邊,當他退到這塊石頭後邊的時候,不禁苦笑了一下。
竟然是一塊墓碑。
回頭身,後赫然是一座長滿荒草的墳。
嘭!
一聲巨響。
石碑竟然被啞巴硬生生的給撞的四分五裂。一臉腐爛,滿身發散發著黴爛氣味的啞巴。
一步一步向他走過來。
他看到啞巴身上不停的往下流著腐爛的血水。
當他走過地面時,那腐爛的血水就像傳染似的,把地面給腐爛了,並且這種腐爛還在向四周蔓延開去。
梁飆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只是他內心的恐懼無以言表。
他最擔心的就是突然暈厥過去。
而此時心臟已經縮成一團。完全不能呼吸。
好像下一秒不是爆裂就會跳出嗓子眼兒。
手雷已經沒有用了。
現在只有用碎髮槍招呼,可是他知道剛才打出一槍的後果,是打碎一塊石頭。
即便這傢伙離自己如此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