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陳阿嬌那稜角分明的嘴唇,慢慢向她壓來,在她瞳孔中不斷放大。
上官婉兒沒有拒絕,濃密長睫毛不停抖動,花靨暈紅,一雙剪水秋瞳含羞輕闔。
明知是禁忌深淵,卻任憑自己滑下去。
兩人開啟磨鏡之好,一發而不可收。
上官婉兒既興奮又害怕。
身為學正,她可不想為此自毀前程,所以兩人做的特別隱秘,就連竇秋娘都沒有發現。
後來竇秋娘把黑桑帶回家,黑桑一眼便看上上官婉兒。
當他在暗中窺視上官婉兒時候,總感覺有一雙眼睛也在暗中窺視他。
之後發現是陳阿嬌。
作為一個丫鬟,是不敢多管這種閒事,但是他從陳阿嬌眼神中發現異常。
黑桑經常出入聲色犬馬場所,自然見多識廣。
龍陽之好,磨鏡之交,都見識過,這就讓他發現兩人端倪。
週末上官婉兒在家休息,竇秋娘出去打牌。
黑桑便假裝離開,然後殺個回馬槍,破門而入,將兩人堵在床上。
結果可想而知,一番威脅,二女乖乖就範。
這下黑桑一石二鳥,簡直美上天,只要竇秋娘不在,立刻摸進上官婉兒房間。
不管願不願意,都要強行滿足私慾。
常在河邊耍,哪有不溼鞋,結果被竇秋娘堵在床榻上。
黑桑一開始態度強硬,拿上官婉兒短處作要挾,叫囂撕破臉都不好看。
竇秋娘上去就是一大耳光。
“你這就是強,南梁刑律,奸出婦人口,只要報官就是殺頭之罪!”
黑桑撲通跪地,答應竇秋娘要求,把宅院賣掉,把錢給她開米鋪。
為讓黑桑徹底死心,竇秋娘隨後就把開米鋪的殷驁介紹給上官婉兒。
殷驁對上官婉兒也是一見傾心,帶著禮物上門拜訪,恰好趕上竇秋娘不在。
聽到房間裡有異常聲音,推開門,頓時怒火萬丈。
黑桑正在二女身上癲狂。
竟然綠到他頭上,拔出匕首就向黑桑撲去。
黑桑剛想回身去應付,卻被陳阿嬌一下死死鎖住。
陳阿嬌手腳並用,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纏住黑桑。
殷驁趁機一刀扎進黑桑後背……
梁飆放下筆,長出一口氣,案情總算大白。
隨後,竇秋娘和陳阿嬌被帶進來。
兩人見上官婉兒已招供,也就不再扛著,簽字畫押。
北梁邊境。
拋屍現場。
指認現場後,梁飆對三女一擺手。
“你們走吧,南梁就不要回去了,否則的話,肯定性命不保。”
看著人人都瞧不起的憨子,上官婉兒淚流滿面,帶著竇秋娘和陳阿嬌跪下去,深深給梁飆磕頭。
胖虎雖然不免為私放人犯擔憂,但由衷的為梁飆做法豎大拇指!
太極殿威嚴肅穆。
梁飆只用兩天時間,就把黑桑屍骨帶到眾人面前。
滿朝文武大臣大眼瞪小眼,屏住呼吸,把目光都聚焦在蠻王身上。
顧傾城也被從天牢裡提出來,作為死囚,披枷戴鎖,跪在殿門外。
如果梁飆搞錯,斬立決。
顧傾城緊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瞪大一雙美眸,呼吸急促的扭頭注視大殿內。
殿前擺著一個半人多高的大木桶。
蠻王只上前看一眼,便如炸雷般發出一聲爆吼。
“我次奧你八輩祖宗,這他媽明明就是狗骨頭!”
轟!
大殿內瞬間笑炸鍋!
蕭隆基險些從龍椅上蹦起來。
顧傾城腦袋嗡一下,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蠻王失控發狂的掄起大拳頭撲向梁飆,一把揪住梁飆脖領子。
“你奶奶個球,敢耍本王,今天非把你腦袋砸開花不可!”
大拳頭劈頭蓋臉砸下來。
梁飆也是一身蠻力,與蠻王不相上下,嘭一把抓住蠻王大拳頭。
“你給我好好看看,這明明就是你兒子,只不過死的有點慘,被人家打成狗!”
轟!
大殿內又是一陣短促轟笑,然後一個急剎車,硬憋回去。
“我去你大爺,看你老木,我他娘怎能聽信你一個傻憨子話,讓你如此戲耍。”
“因為你比我還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