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面八方的黑衣鬼面箭手。
除了夏默之外。
姬初雪、林復、孟涼、朱燕四人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本宮還以為你們這次不會再出手了。”
“沒想到上次來的騎兵,這次來的是一支箭隊。”
“圈養私兵,你們背後之人難道不知道這是誅九族的罪過嗎?”
夏默目光在所有黑衣鬼面箭手身上一一掃過。
聲音逐漸變的冰冷起來。
雖說本來也有將這些人引出來的心思。
可沒有想到,幕後之人竟然真的敢對他進行二次截殺。
實在是膽大包天。
“阿彌陀佛!”
“只要將四殿下和幾位鎮武衛全部留在這裡。”
“自然不會有人知道今日之事。”
妖僧惑心低眉順目。
一股奇異波動自其身周盪漾開來。
“哼!”
夏默冷哼一聲,聲若寒冰,穿雲裂石。
頓時,院內風起雲湧,狂風驟起,捲動衣襟,飛沙走石。
那股奇異波動竟似驚弓之鳥,瞬間收斂,蹤跡全無。
“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就不要在本宮面前獻醜了。”
“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會失敗嗎?”
夏默擋在姬初雪四人前面。
死死的盯著妖僧惑心。
這個和尚確實有些危險,稍不注意,就會遭了他的手段。
“阿彌陀佛!”
“貧僧雖為江湖中一介散人,可對自己的手段還是頗有幾分自信。”
“不過四殿下的功力確實再次讓貧僧感到驚訝。”
見夏默如此輕鬆破了自己的手段。
妖僧惑心眼中詫異之色一閃而逝。
“難怪當今陛下會讓四殿下擔任鎮武司司主。”
“今日之事,或許還真有失敗的可能。”
夏默面對妖僧惑心,背在身後的手輕輕動了動。
姬初雪四人心領神會。
半隻腳退回了廟宇之中。
他們先前中了妖僧惑心的手段。
本身狀態就不在巔峰。
若正面對上滿院的黑衣鬼面箭手。
難免會有所傷亡。
只有藉助古廟複雜的地形,方才能夠與之周旋。
“既然知道會失敗,那不妨將你們背後之人告訴本宮。”
“本宮可以做主,今日之事既往不咎。”
“大師武功了得,若是願意的話,本宮可許大師一尊鎮武使的位置。”
“不知大師意下如何?”
妖僧惑心聞言笑著搖頭道:“三品鎮武使!”
“四殿下的提議倒是令貧僧有那麼一絲心動。”
“不過貧僧三十年前欠下了一個天大的人情。”
“今日要用四殿下的人頭,將這個人情抵消。”
“三十年前?”
夏默聞言摸著下巴輕聲道:“還以為是本宮的哪位兄弟!”
“現在看來這範圍還是得擴大一點。”
夏皇諸子中年齡最大的就是已經死在北境的太子。
今年也不過剛剛三十歲而已。
妖僧惑心聞言沉默了下來。
片刻後,才開口說道:“看樣子不能再和四殿下多說了。”
“動手!”
剎那間,箭雨如黑色洪流般傾瀉而下。
這些黑衣鬼面箭手皆是身負內力之輩。
箭雨密集而迅猛,每一支箭矢都蘊含著足以穿透金石的力量。
姬初雪四人反應極快,身形一閃,宛如流風迴雪,瞬間退回廟裡。
“叮叮噹噹!”
清脆而急促的金屬交擊聲不斷響起。
夏默站在原地。
箭矢在接觸到他的護體罡氣後,彷彿遭遇了無形的巨錘,紛紛折斷。
斷口處閃爍著寒光,“啪嗒啪嗒”地落在地面上。
“小心!”
妖僧惑心的聲音剛剛逸出嘴邊,尚未在空氣中完全消散。
一位黑衣鬼面箭手眼前一花。
夏默的手掌已如鐵鉗般牢牢扣住了他的胸口。
“砰!”一聲沉悶而沉重的聲響。
黑衣鬼面箭手的胸口瞬間凹陷,胸骨碎裂的聲音隱約可聞。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