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副殿主臉色一變。
江湖上五花八門的流派數不勝數。
他們暗夜殿的武功也算走的是詭異一脈的路線。
可是面對白衣女子這種“毒師”,交手之際還是有些心驚膽戰。
即便是他親自出手解決掉四周的暗夜殿弟子。
做是做的到,可絕不會像白衣女子這樣迅速。
他自持以自己的內力,絕不會像一般的暗夜殿弟子如此輕易被毒翻。
可見到這些人的慘狀,還是沒有膽量去試一試這些彩蝶的厲害。
隱副殿主化作一抹難以捉摸的暗影,於光影交錯間瞬間掠過數丈。
巧妙地避開了一隻又一隻企圖近身的彩蝶。
在一連串眼花繚亂的動作之後,穩穩落在了那紫色宮裝婦人的身後。
“慕容長老!”
“小心一點,這些彩蝶是一種名為“蝶幽蠹”的蠱蟲。”
“只要觸及肌膚,就能注入劇毒。”
“這種毒非常猛烈,能迅速滲透血脈,侵蝕骨髓,使人神智昏迷,肉身腐化,斃命於無形之中。”
“就是內力高強之人遇上,也很難抵擋。”
“是當年“幽毒皇“的成名手段。”
紫色宮裝婦人看著漫天飛舞的彩蝶。
既忌憚又貪婪的說道。
一兩百年內江湖上的毒師無人可出“幽毒皇”左右。
這種將蠱術與毒術結合的手段。
紫色宮裝婦人自然眼饞。
“不過”
“數量如此龐大的蝶幽蠹,操縱起來對毒師的負擔極大。”
“只要我們拖住一時半刻,這些蝶幽蠹不攻自破。”
紫色宮裝婦人顯然對白衣女子的手段知道不少。
空氣中突然瀰漫一種淡淡而複雜的香氣。
紫色宮裝婦人手中出現一支雕刻著繁複圖騰的銀製長笛。
悠揚的笛音瞬間劃破夜的寂靜。
色彩斑斕的蝶幽蠹紛紛朝著紫色宮裝婦人聚攏而來。
隨著她手指在笛孔上的靈活跳躍,一圈圈肉眼難見的毒霧悄然瀰漫開來。
蝶幽蠹們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紛紛振翅欲逃。
可那無形的毒霧就像一張密不透風的巨網。
將蝶幽蠹困死在其中。
“銀笛?”
“沒想到那個老太婆把這玩意兒都給你了。”
白衣女子看著紫色宮裝婦人手中的銀笛眼中閃過一抹訝色。
“隱副殿主,我用銀笛替你解決掉這些麻煩的蟲子。”
“趕快出手製住這女人,這一次可不要在藏私了。”
“畢竟這可是貴殿殿主親自下的命令。”
紫色宮裝婦人幽幽的看著隱副殿主。
說話的聲音有些虛弱。
想來手中那根銀色笛子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慕容長老說笑了,對方可是“幽毒皇”的傳人,在下先前確實有些傷腦筋。"
“既然慕容長老能解決掉這些麻煩的玩意兒。”
“那本座自然可以再試一試。”
“還有,雖然不知殿主為何答應幫你們“天香毒苑”抓人。”
“但是慕容長老還是注意一下和本座說話的態度。”
隱副殿主目光低沉。
深深的看了紫色宮裝婦人一眼。
紫色宮裝婦人臉色有些不愉。
終究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天香毒苑不在玄州。
眼下還需要藉助暗夜殿的力量。
隱副殿主再次出手,氣勢與先前截然不同。
畢竟是魔道大派的副殿主。
武功又豈能弱了。
猛然間抬手,指尖匯聚起一抹深邃至極的暗芒。
“暗神指!”
暗芒瞬間暴漲,化作一道漆黑如墨的指影,劃破虛空。
沿著指芒的軌跡,草木枯萎,沙石紛飛,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白衣女子立於原地,眸光閃爍,既有決絕也有無奈。
無論是紫色宮裝婦人還是那位暗夜殿副殿主。
都不是能夠隨意打發的角色。
偏偏挑在這個時候。
“萬毒歸宗!”
隨著白衣女子清冷的聲音落下。
一股前所未有的毒霧自她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