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門主,老祖,飛旋門被人攻進來了。”
“不好了,不好了,門主,老祖,飛旋門被人攻進來了。”
那人不斷地重複著這一句話,邊喊邊跑,聲如洪鐘。
聞言,蘇啟聖和蘇泊言等一眾飛旋門之人均是一愣,立刻舍了仇百落,抽身退到一邊。
聽聞喊聲之後,仇百落也沒有去糾纏蘇啟聖等人,而是退到另一邊,與他們相對而立。
不多時,那人來到庭院中。蘇泊言忙問他道:“怎麼回事?”
那人喘一口大氣,說道:“飛旋門本部被人圍攻了,是鐵意門的人。”
“鐵意門?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嗎,敢圍攻我們飛旋門?”蘇啟聖怒道。
“老祖,千真萬確,一點也不假。”那人喘著大氣說道。
“走,回飛旋門,滅了這幫狗東西。”蘇啟聖喊道。
喊聲過後,蘇啟聖卻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朝仇百落看去,眼睛一突,說道:“你安排的?”
仇百落不答話。
蘇啟聖更加緊張了,若是此時自己這些人被仇百落拖住,飛旋門豈不是危矣。
“仇百落,你好歹毒啊。”蘇泊言怒喊道,顯然他也和蘇啟聖是一樣的想法。
仇百落暗笑一聲,說道:“你們若是再不走,還在這裡大喊大叫,飛旋門恐怕就要被打沒了。”
聞言,蘇啟聖和蘇泊言等人均是一愣,蘇泊言說道:“不是你安排的?”
仇百落只是哂笑一聲,並不答話。
見著仇百落這副樣子,蘇泊言將信將疑,說道:“走,回本部去。”
說罷,眾人抽身便走。走的時候,眾人還不忘戒備著仇百落,以防他突然發起襲擊。只是等飛旋門走到最後一個人,仇百落也沒有發起襲擊,只是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離開。
黑夜裡,此刻飛旋門內到處起火,四面八方都有進攻,不知道有多少敵人。飛旋門的弟子並不與這些人硬拼,而是且戰且退,往中間地帶收縮,等待援軍的到來。但在進攻的人群中,有部分人的身手遠在飛旋門的弟子之上,因此飛旋門中還是出現了不少的傷亡。
此刻在飛旋門內門中,早有一支人馬攻了進來,宇文馥與一位六十多歲的男子站在一起,那男子嘲著身邊之人吩咐道:“你們分散下去,務必要將飛旋門那幾樣重要的武器的圖紙找到。”
“是!”底下眾人同聲答道。
領了命令,眾人四散走開,往各個樓宇找去。
等眾人走後,宇文馥臉上卻並不見太多的喜色,問道:“楊門主,你說他們能找到圖紙嗎?”
那男子的臉色倒與宇文馥不同,顯得頗為的高興,回道:“能找到。”
“何以見得?”宇文馥來了興趣,想知道男子何以如此篤定。
那男子一笑,回道:“世人皆以為飛旋門是銅牆鐵壁,無孔可入,是也不是?”
“是。”宇文馥回道。
“飛旋門也是這麼認為的,是不是?”那男子再問道。
宇文馥思索一會,回道:“我想,他們應該也是這麼認為的吧。”
那男子再說道:“這麼多年下來,飛旋門始終穩如泰山,從沒人敢進犯,加上他們又以為自己是銅牆鐵壁,久而久之,防範必定鬆懈,所以說,對於圖紙的保護,也必定不會做得太嚴。”
聞言,宇文馥一笑,回道:“楊門主高見,久安而忘危,人之常情也,飛旋門又如何能夠例外。”
恰在此時,外面卻有人來報,說道:“稟告門主,蘇啟聖和蘇泊言他們回來了。”
聞聽此言,宇文馥與那男子均是一愣,宇文馥問道:“怎麼回事?難道仇百落沒有將他們拖住?”
來報之人回道:“這就不得而知了。”
在對飛旋門發起進攻之前,鐵意門只是派人盯著蘇啟聖和蘇泊言等人的動向,但卻並沒有人派人混入隊伍中,因此並不知道蘇啟聖與仇百落的具體情況。
既然也問不出什麼好用的資訊,那男子便打發來人下去了。
宇文馥問道:“這該如何是好。”
那男子回道:“開弓沒有回頭箭,就算是蘇啟聖回來了又能如何,我們找到圖紙就撤退。”
宇文馥眉頭微皺,說道:“好,那我也一同去尋找,加快一下速度。”
那男子說道:“有勞宇文先生了,你我各走一方,分頭尋找。”
宇文馥點頭以示同意,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