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百落問道:“貴客來訪,不知有何指教?”
男子說道:“想與閣下做一筆買賣。”
仇百落笑笑,來找他做買賣的人還真是多啊,他已經成了別人實現自己目的的工具了,說道:“請說。”
男子說道:“我想請閣下隨我一起去攻打青禾幫的地盤。”
“不去。”仇百落拒絕道。
“為何?”男子問道。
“因為我找不到這樣做的理由。”仇百落說道。
男子疑惑道:“閣下三番五次洗劫青禾幫的碼頭,不就是為了得到某些東西麼,現在去把青禾幫的地盤打下來,不是能得到更多?”
仇百落說道:“小打小鬧我有興趣,玩大了我就沒有興趣了,想要青禾幫的地盤,你們自己去打就是了,我是不會插手的。”
“真的不考慮考慮?”男子再問道。
“志不在此。”仇百落語氣堅決。
“那真是太可惜了。”男子說道。
既然買賣沒有談成,那麼仇百落也就沒有必要知道對方是誰。
沒有合作的可能,男子也不多費口舌,轉身就離開了河邊小院。
兩天後,穆青籮來找仇百落,同時還帶來了另一個人,是個男子,三十多歲的年紀,這人仇百落沒見過,不認得。
穆青籮將三塊令牌交到仇百落手上,說道:“你要的東西。”
仇百落接過三塊令牌,仔細對比一番,還真的是一模一樣,完全看不出區別。
“這怎麼分辨啊?”仇百落問道。
聽到仇百落問話,隨著穆青籮一起前來的男子拿出一片紫晶石的鏡片,交給仇百落,然後再點起一盞油燈。
男子將油燈靠近令牌,然後再讓仇百落隔著紫晶石的鏡片觀看令牌。
三塊令牌上各有一個發出藍光的點,只是點的位置不同,一拿開紫晶石鏡片,那藍光又看不見了。
見仇百落一副疑惑的樣子,那男子解釋道:“這些令牌上面都塗有特製的藥水,平時是看不出區別的,只有在燈光的照射下,用紫晶石鏡片才能看出區別。”
“這藥水能保持多久?”仇百落問道。
“最多三個月。”男子解釋道。
“足夠了。”仇百落說道。
交接完令牌,穆青籮與男子也不多做逗留,隨後就離開了河邊小院。
某一條江的江邊上,仇百落此刻正吹著江風,看著水面入神。
過了沒多久,就有一人來到仇百落身後,說道:“東西拿到了?”
來人正是盧志青,他今天沒有穿黑衣,而是一身平常的打扮。
“當然,不然我找你來幹什麼。”仇百落說道。
隨後仇百落就就拿出令牌,交給了盧志青。
盧志青接過令牌,仔細看了一遍,說道:“看樣子是沒有什麼問題。”
說著,盧志青在江邊拿起一塊石頭,然後用令牌猛地敲擊上去。
那石頭是堅硬的花崗石,此刻碎成了一堆,反觀那枚令牌,卻是連一點印都沒有留下。
盧志青解釋道:“本幫的令牌是用天外隕鐵鑄造而成的,堅硬無比,本身就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兵器,破石碎鐵,不在話下。”
“這麼說,這令牌是沒問題了吧?”仇百落問道。
盧志青回道:“當然沒問題。”
“既然沒問題,那我們的交易就算是完成了。”仇百落說道。
盧志青也沒有磨嘰,爽快地付了款,完成了交易。
再無二話,二人離開江邊,各走一邊。
又是一日,今天一早,仇百落剛吃過早飯,準備就要出去,恰在此時,又有兩人找上門來。
二人都是男的,一個三十多歲,一個四十多歲,仇百落不認得二人。
但也將二人請到了院中,倒了茶水給二人喝,然後再問道:“二位也是來找我做生意的?”
那年長一些的男子說道:“說是做生意,那就太簡單了,我們是來與兄臺共謀大事的。”
“既然是要做大事,二位可否先告知姓名?”仇百落問道。
“朱延臣。”年長的男子說道。
“眉子鄔。”另一男子說道。
姓名只是個稱呼,可真可假,二人倒也沒有隱瞞。
仇百落再問道:“不知二位所說的,是哪位大人的大事?”
二人都沒有回答,在猶豫中。
仇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