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胡說八道,快快快,將你那好酒給老夫拿兩瓶。快給老夫饞出病來了。”
林天也不磨蹭,伸手像變戲法似的,手裡出現兩瓶酒。
一瓶是 九十九度純酒精,還有一瓶二鍋頭。
林天拿起酒精給二人滿上,張子房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剛下肚,就感覺肚子裡像燃起了一團火,火辣辣的,頓時眉頭緊皺,面露難色。
鬼劍愁也是喝了下去,結果一口就噴了出來,沒好氣地瞪著林天:“你想喝死老夫不成,這什麼玩意。不對不對,跟上回那味不一樣。”
林天打趣道:“野豬品不了細糠,還嫌棄上了。”
鬼劍愁笑著問:“十六公主當上皇帝,你小子有什麼反應?”
林天面色一僵,眉頭微皺:“我能有什麼反應,跟我又沒有關係。”
鬼劍愁一笑:“怎麼沒關係了,她是囡囡親孃,你是囡囡後爹,你倆一個這麼一合,再生幾個娃,你就樂吧小子。”
林天面色一黑:“老鬼!你別亂點鴛鴦譜,什麼後爹不後爹的,我林天可不稀罕。”
“稀裡糊塗成了囡囡後爹,林天有股想捶死這老頭的心思。”
鬼劍愁嘿嘿直笑,弄得林天渾身不自在,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都往自己身上扯。
說著,林天拿起酒葫蘆就要走。
鬼劍愁一把拉住了他:“哎哎哎!你小子走就走,把酒留下,老夫不說了還不行。”
林天這才作罷,心中腹誹,聊八卦就聊八卦,怎麼聊著聊著就扯到自己身上了。
張子房夾起一筷菜,邊嚼邊道:“老鬼,你就不打算收個徒弟?你那一身本事,難道要帶到棺材裡去?多可惜。”
鬼劍愁白了他一眼:“哼,要你多管閒事?”
張子房也不惱,嘿嘿一笑:“我這是為你好。”
“你瞧,我看這林天就不錯,骨骼清奇,天賦異稟,是個好苗子。”
“你要是收了他,說不定能把你的衣缽發揚光大呢。”
鬼劍愁哼哧兩聲,目光轉向林天:“你怎麼知道老夫沒收?這小子身上的武功邪門得很,我都瞧不出是哪個鬼教的。”
“你不是牛嘛,你來看看這小子是什麼路數。”
林天剛坐下,聽到這話,心中暗叫不好,這話題怎麼又繞到自己身上了,終於理解家裡來親戚,誰見都得說兩句那種情形。
張子房放下筷子,仔細打量林天,眼中精芒閃爍,就像在審視一件稀世珍寶:“小子,把你的生辰八字說出來。”
“倒是忘了你是孤兒了,不過老夫有辦法推算出來。”
“老夫問,你答,隨心所欲,想到啥說啥。”
“老夫問你,你可記得初至大梁所遇第一物?”
林天想了想:“是隻黑貓,那貓渾身漆黑,眼若琉璃,在一破廟牆頭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