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是鬼老………”
鬼劍愁瞪了他一眼:“怎麼,你還想老夫砍你一劍不成?”
“不不不……”老者連忙擺手。
“鬼老的劍在下是無力承受,不過這是我唐門的家事………”
“在下也為難啊~”
鬼劍愁瞪著老者罵道:“為難!為難個屁,你們找的是老夫徒孫,我還沒說為難,你還為難上了。”
“大不了再上一次隱門,讓我看看怎麼個為難法。”
“我看唐守望那老傢伙,有幾條腿夠老夫砍的,還把手伸到老夫徒孫身上來了。”
“既然如此,老夫去一趟你們隱門,討個公道才行。”
隱門眾人臉色變了變,為首老者強裝鎮定,但是額頭上的虛汗卻出賣了他。
“既然鬼老……都這麼說了,此事我們回去和門主在商量商量。”
“在下便不打擾鬼老清修了,告辭。”
說著幾人便出門而去,毫不留念。
見幾人走了以後,鬼劍愁目光如電,緊緊盯著林天,眼神中滿是審視。
林天卻坦然地迎著那目光,身姿挺拔如松,昂首挺胸,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沒有絲毫畏懼之色。
鬼劍愁眉頭微皺,滿臉懷疑,“小子,你真殺了隱門的宗師?老夫可不信,就你這毛頭小子,有這能耐?”
林天嘴角上揚,神色傲然:“哼,我林天行事何須向你證明?那宗師又如何,在我手下還不是如螻蟻一般,我殺他易如反掌。”
鬼劍愁“啪”的一巴掌拍在林天頭頂,隨後嗤笑一聲!“你小子夠狂,這可不像你啊。”
這時,林天也是笑了笑,不裝了。
話鋒一轉,“你們就不想知道,隱門為何三番五次來找我麻煩?甚至不惜出動宗師。”
鬼劍愁一臉不屑,“哼,老夫沒興趣,那是你的事,與我何干。”
林天大笑起來,“不!你們會感興趣的。”
“因為有一寶物即將出世,此寶一旦出現,對大梁,乃至整個天下,都將是一場巨大的衝擊。”
鬼劍愁和張子房聽聞,皆是面露疑惑。
張子房摸著鬍鬚,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哦?是何寶物,竟有如此大的影響?你且說說看。”
林天看了看兩人,緩緩道:“是一種名為火統的東西,它和暗器大不相同。”
“暗器需高手使用,可這火統,普通人經簡單訓練即可操作。”
“若在敵人毫無防備之時用火統攻擊,哪怕普通人也能傷到宗師。”
”若是大量製造裝備軍隊,就算是先天宗師,面對那如雨點般的攻擊,也難以抵擋,只能淪為炮灰。”
鬼劍愁和張子房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震驚與懷疑。
鬼劍愁眉頭緊皺,“真有如此神奇?老夫闖蕩江湖多年,從未聽聞這等事物。”
張子房也點頭,“我也沒聽說過,你小子說的挺真,我們可沒見過啊。”
林天又從懷裡掏出一物,“我這兒還有個東西,和火統類似。”
兩個老頭看去,是個圓疙瘩,是林天以前,抽獎抽到的手雷。
張子房好奇地拿在手裡掂量:“這玩意兒還挺沉,不知有何玄機。”
說著就想擺弄一番。
林天急忙阻攔:“哎哎哎!這可動不得,你想咱們三團滅不成!”
鬼劍愁卻不信:“就這小玩意,能有多大威力?老夫可不信。”
林天不再多言,將手榴彈揣入懷中,拉著兩人就走。
“這酒也喝不成了,走,去林府。今日不把你們喝趴下,我林天就不姓林,改姓牛。”
林府——
只見這裡閒庭雅緻,白雪皚皚。
亭子中擺著一桌酒席,周圍的樹木銀裝素裹,宛如仙境。
雖是寒冬,可幾人內力深厚,並不覺寒冷。
青衣前來,“師傅,天冷,酒菜易涼,還是進屋吧。”
林天擺了擺手,笑道:“無妨,你看這王八在水裡還遊得歡呢,冷了它會冬眠,不冬眠就是不冷,咱們也學學它。”
張子房笑罵道:“你這小子,竟拿我們打趣,真是沒大沒小。”
林天笑著回應:“話可不能這麼說,都說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這是誇你們長壽啊。”
張子房和鬼劍愁對視一眼,又看向林天:“小子,你之前說那圓疙瘩威力巨大,現在就給我們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