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傢伙嗎。
怎麼!真把李七夜給綁了?弄成這副樣子怕不是被人追殺。
此時雨勢雖沒有之前那麼猛烈但是還是不小。
此地一眼望去皆是荒無人煙,連個避雨的地方都沒有。
最後林天找了塊大石頭,將此人放在上面淋雨,沒辦法,實在找不到避雨的地方。
林天雙手一擺,內力調動,化為一股股真氣包裹此人全身。
一股溫暖真氣緩緩注入,在這寒冷雨中,內力似一團火焰,驅散寒意。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片刻,此人悠悠轉醒,咳聲連連。
林天也是眉頭緊皺,此人內傷極其嚴重,能活下來全靠祖宗在下面撐著,要是平常人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皮甲男子睜開眼睛,突然間面色一緊,喊了一聲“長生丹”。
隨後急忙開啟手中手帕,只見手帕之中烏黑黑一片。哪裡有什麼長生丹。
皮甲男子搖頭輕嘆:“唉!失也,命也。”
皮甲男子望向林天,眼中露出一抹複雜神色,好訊息是認識,壞訊息是不熟。
他對著林天拱了拱手:“多謝救命之恩,在下慕容傑,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林天笑著回了一句:“林天!”
“怎麼,這便是你要找的長生丹,怎麼變成一團黑泥了。”
林天捏了一點黑泥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還真有一股土腥味,這傢伙被人騙了。
慕容傑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他微微皺眉,疑惑地問道:“這裡是………”
林天雙手抱胸,微微揚起下巴:“這裡是大武。遇見我算你走運。”
林天話音一轉,問道:“李七夜死沒死。”
慕容傑如實回答道:“沒有,不過我倒是給他綁了,他師傅不講武德。”
“說好了她一手給藥,我一手放人,結果那娘們放人之後就對我出手。”
“真是卑鄙無恥的小人,這回沒搞死我,下回我要她好看。”
林天嘴角抽了抽,這人怕不是腦子壞了,你綁架人家徒弟,要人家丹藥,還不讓人打,還有沒有天理了。
林天“呵呵”一笑,語氣略帶嘲諷:“你這丹也是假的,一股子土味,怎麼可能是長生丹。”
“我說你也不好好看看,再說了,綁了李七夜,還還給她作甚,把他留下,你下半輩子不愁了。”
慕容傑笑了笑:“一個大男人我要他作甚。”
慕容傑一臉誠懇地望著林天:“此等大恩,慕容傑無以為報。”
“從今日起,我願認您為大哥。大哥,隨我一同前往大武吧,讓我好好感謝您一番。”
林天嘴角抽了抽:“你今年高壽?”
慕容傑有些不好意思:“什麼高壽,如今也算二十有一。”
“那你長的挺急啊。”林天調侃道。
林天微微搖頭,神色淡然:“不了,你若想走趕緊走吧,再晚一會兒恐怕走不了了。”
慕容傑面露疑惑:“大哥這是何意?”
林天用手指了指前方,慕容傑順著林天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前方原先還十幾米寬的口子,現在已經變成了幾十米寬。
慕容傑眼神中露出驚訝之色,但轉瞬又平靜下來,擺了擺手道:“無妨,無妨。”
“這地方方圓百里沒什麼人,就只有我大武士兵在此駐紮。等會兒叫他們撤走便是。”
“大哥,隨我一起去大武吧。何必在大梁受此白眼。”
慕容傑話外意思,就是上回蘇逸風那事。
林天轉頭問道:“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好好的堤壩為何會破?”
慕容傑“哦”了一聲:“為什麼。”
林天故作高深地說道:“因為扶桑,我是從大梁一直追過來。”
“他們先把大梁的堤口破壞掉了,導致北涼數縣受災。”
“之後我便一路追,追到了大武,在之後人留不見了。”
“我就看到大武的堤口也破了。”
說完,林天搖了搖頭,神情中滿是哀傷,“可憐天下百姓啊,何至於遭此磨難。”
慕容傑聽後,立刻附和道:“大哥倒是心繫天下蒼生。”
“不過這扶桑真是可惡,等我回大武向父皇稟報一聲,派兵蕩平他們。”
幾句話下來,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