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河也是哈哈一笑:“走,林兄我帶你去。”
林天微微點頭,與張二河一同前行。 王金也是冷著臉跟上。
“林兄,你怎麼會來北涼,就你自己來了?”
林天:“這事說來話長,我自己來的,過兩日我便走。”
張二河:“那家裡!”
林天擺了擺手:“我已安排妥當,家裡無事。”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前行,王金則沉默地跟在後面,臉色陰沉。
不一會兒,他們便來到了目的地,遠遠的,只聽見門內傳來陣陣咳嗽聲,那聲音虛弱無力,彷彿是從一個破敗的風箱中發出的。
推開房門,只見一個體態瘦弱的男子躺在床上。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雙眼圈黑得如同墨染,深深地凹陷下去,眼神中透露出疲憊與無助。
他的嘴唇毫無血色,微微顫抖著,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個被病魔掏空了的軀殼,虛弱至極,彷彿一陣微風就能將他吹倒。
此時,一個丫鬟正小心翼翼地端著藥碗,一勺一勺地喂著他。
桌子上的飯菜,多是一些清湯寡水,林天看了一眼便是瞭然,怪不得越來越嚴重。
幾人走到王遠身前,王遠抬起疲憊的眼眸看了看。
看見林天,他眼神瞪大,有些支支吾吾,林天按住了他:“別說話,讓我給你把把脈。”
王遠這一副病癆鬼的模樣,躺在床上進氣多,出氣少。
林天伸出手指,輕輕搭在王遠的手腕上,然後閉上眼睛,裝作一副認真號脈的樣子。
雖然他不懂醫術,但是他懂靈種啊。過了好大一會,林天時而皺眉,時而搖頭。弄的一旁眾人也是心裡忐忑。
王金也是出口喊道:“你到底看出來什麼沒有,別說你什麼也沒看出來。”
林天沒有回他話,收回號脈的手,閉著眼沉思,一副高人模樣。
王金冷哼一聲:“裝模作樣。”
張二河見林天這副模樣,他也是急忙問道:“如何,林兄。”
林天:“怪不得治不好,你們啊用錯了方法,怎麼會治好,這樣反而是在害他。”
“你們是不是以為他重病未愈,不得大魚大肉,天天就喝點清湯寡水。”
“大錯特錯,重症當下猛藥。不僅要大魚大肉。藥材也要最好最猛的。”
張二河哦了一聲:“林兄這是何意,這大魚大肉他吃的消嗎。”
王金更加不忿,心中有氣:“我看你是存心想害我弟,他這般模樣,怎麼能下猛藥。”
林天直接看了王金一眼,這一眼讓王金遍體生寒,渾身發毛。
林天轉過頭繼續說:“他的病,不是普通病,找多少大夫都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