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女的。”
林天看著她,身材瘦小,衣服有些不合群,長髮披肩,渾身透露一股靈動之氣。
林天坐在椅子上審視著她:“你叫什麼,今年多大了。”
小乞丐被林天盯得有些發毛,姿態有些不自然:“我……我叫青衣,今年十四~不不不!十五了。”
林天有些詫異看著她,左瞅瞅右瞅瞅,完了這妮子怕是長不大了,十五歲一米三,發育不良。
“看你這身板瘦的,太骨感了,營養不良,這幾天你就乾乾雜活吧。”
之後林天問了她一些東西,青衣一年前跟隨父親前往北涼訪友,途中遇到馬匪,父親身死,她流落青水縣。
當林天問她姓什麼,這丫頭說她姓唐,這就奇了怪了據他所知,只有唐門才姓唐吧,這丫頭是唐門的人?林天對唐門知之甚少。
“這個東西你見過嗎。”
林天拿出第一次的簽到獎勵,暴雨梨花。
他把匣子開啟,其中有一個長五寸的鐵棒,鐵棒泛著金屬的光澤,上面印著梨花和其它精美的圖案。
唐青衣仔細的打量起鐵棍隨後搖了搖頭:“沒有見過。”
林天也沒有多問:“沒見過就沒見過吧,這玩意給你了,裡面有操縱事項,自己看。
林天不是很喜歡這玩意,這是暗器,他更喜歡拳拳到肉的快感,不如給她防身用。
唐青衣把鐵棒拿在手裡把玩,一時之間,被暴雨梨花吸引住了。
大門外傳來動靜,林天抬頭望去,只見一個美婦帶著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來到門外。
小孩面色不爽:“娘,這裡就是爹說的地方?這高人也不怎麼樣嗎,住這破地方。”
那美婦語氣嚴厲的呵斥他:“你少說兩句,你忘了你爹說什麼了嗎。”
林天看著兩人,只見美婦面容姣好,膚白貌美,眼波流轉間散發成熟女性韻味,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得大戶人家。
“二位這是?”林天不知道這兩人來自己這幹啥,他開口問道。
美婦剛準備開口,旁邊的小男孩搶先一步,語氣有些傲慢。
“家父張二河,我爹說讓我們來給你送錢,我很好奇,我爹這麼嗜錢如命的人,竟然也會給人送錢。”
美婦一巴掌打在男孩頭上:“怎麼跟你叔叔說話吶。”
隨後她看向林天陪笑道:“見笑了,我家老爺臨時有事來不了,就由我代勞轉交給你,這個是犬子還請見諒。”
隨後她拿出一張一千兩面額的銀票放在桌子上,林天一見,表情不自覺得笑了起來。
“哈哈原來是張夫人啊,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張兄當初發過誓,他的就是我的,他夫人就是我……咳咳”
林天意識到說錯話了,咳嗽兩聲緩解尷尬。
張夫人面色一紅,心裡想著這人,怎麼這麼胡言亂語,羞死人了。
一旁的男孩一聽就急了:“你竟然還敢惦記我娘,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爹不會同意的。”
林天尷尬一笑擺了擺手:“這可不是我說的,這可是你爹說的,你不信等你爹回來問問你爹。”
美婦臉紅的似個蘋果,她的修養讓她對這些問題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想趕緊逃離這個尷尬的地方。
林天見狀也是擺了擺手:“心意我收到了,回去跟張兄說,他這個朋友我交定了,皇帝老兒來了也不好使。”
美婦拉著男孩就往門外走,還有好多話沒有交代出來,不過還是不要交代的好,在交代下去恐怕自己兒子就要多個爹了。
小男孩一臉不服氣:“你給我等著,我叫張頂頂,我娘是不會看上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美婦一巴掌拍在頭上,隨後她好像想到了什麼。
自己男人說,讓這個男人教頂頂練武,好參加半年後的少家族選拔。
隨後她走著走著又拐了回來,一句話也沒說,丟下兒子就跑了。
林天嘴角抽了抽,這大戶人家的女子臉皮都這麼薄的嗎,真怕她一頭撞死在南牆上。
林天斜視蕭頂頂:“你留在這幹嘛,還不去追你娘,我看你娘長的不錯,你不怕半路被人搶走。”
“你閉嘴吧,我覺得你才像壞人,除了你惦記我娘還有誰惦記。
你不打聽打聽我張家在青水縣的威名,縣令見了也得喊我一聲張公子。”
張頂頂語氣傲慢,好像這天下他張家做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