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歲的許易竟魂穿成了 25 歲的許大茂。
在這 62 年的 9 月,許大茂想必是被許易給奪舍了。
這著實有點不科學,管他呢,讓科學見鬼去吧!
許易知道《情滿四合院》這部劇,不過了解不深,只是老伴不時和他說過劇情。一、二、三位大爺,何雨柱,秦淮茹……
哎!主要是 60 年代過得太苦呀!吃苦他不怕,可覺得真算計不過這院裡禽獸呀,還有這如花似玉的婁曉娥,我是睡,還是睡呢,還真好久沒吃肉了,先恢復體力再說,婁子不捅天理難容。
清晨 6 點,許大茂醒了,睡在同一個被窩裡的婁曉娥也醒了。
“我去煮點粥,蒸幾個饅頭。”
說著話,許大茂有點不敢看睡在身邊的婁曉娥。她上身只穿著個小衣,掀開被子時有點春光外洩,白得晃眼。許大茂有點落荒而逃,飛快地穿好衣服,該死的道德感。
依著記憶,煮起棒子粥,再掏出四個二合面饅頭蒸上,然後拿著毛巾牙刷往外走去。
當許大茂同志推著單位裡的二八大槓出了院子時,路上的行人已經很多了。
十來分鐘便能騎到紅星軋鋼廠,這可是個萬人大廠,門口還有持槍的哨崗。
在廠門口下車,推著車,和熟悉的工友打著招呼,許大茂悠悠然地進了廠大門。年輕的身體就是好啊!
宣傳科在辦公樓的第 2 層,鎖好腳踏車後,許大茂很快就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兼倉庫。
位於 2 層最靠左的房間,門口掛著個牌子,寫著“宣傳科放映辦公室”。
這辦公室就許大茂一人,既是組長又是員工。辦公室有裡外兩間,外間靠窗擺著一個桌子和一把椅子,充滿了年代感。牆壁上貼著些電影海報和榮譽獎狀,另外靠裡牆有個置物櫃,放著開水瓶、杯子之類的東西。還有兩張四方凳子,這外屋算是辦公和接待用的。
裡屋比較凌亂,有張行軍床,另外放映裝置、膠捲片箱、幕布音響、維修工具,堆得到處都是。
許大茂打量了一圈,搖了搖頭,這許大茂以前把精力都花在討好上司上了,本職工作純粹是得過且過。算了,幹一行愛一行,動手開幹!
打水上來,抹桌掃地,收拾歸納,裡裡外外,許大茂在忙碌中,中午休息的鈴聲響了。
軋鋼廠的第二食堂裡,何雨柱用抹布拍了拍自己髒兮兮的圍裙喊道:
“大家準備好了哈,馬上進人啦!”
說完坐到一張凳子上,拿過大陶瓷缸子,揭開蓋子喝了一大口高碎。
劉嵐拿了個長勺站在放了兩個大盆素菜的視窗,回過頭朝何雨柱喊道:
“傻柱,昨天許大茂醉死過去有沒有後遺症呀,聽說有人喝癱了的。”
接著又扭頭朝邊上另一大嬸道:
“是吧?”
“肯定有後遺症呀,昨天醉得多厲害。”
何雨柱呵呵笑了幾聲,來到一排打飯視窗邊笑著說道:
“劉嵐,你前段時間不是說給我介紹個物件嗎,咋沒影了?”
“你們院裡一大爺不是給你介紹了嗎,怎麼沒成呀?”劉嵐反譏了何雨柱一句。
何雨柱嘆了口氣:
“一大爺眼光不行呀,一車間劉成的閨女,比我還壯,長得跟豬八戒二姨似的,我能看得上不?”
哈哈哈,食堂裡鬨堂大笑,一個大媽呸了何雨柱一口:
“傻柱,你留點口德吧,別人閨女又沒惹你,至於嗎?”
工人開始排隊打飯了,何雨柱就轉身哼著小曲躺自己椅子上休息去了。
許大茂沒有去食堂打飯,騎了腳踏車到菜場買了條魚就往四合院而去。想著婁曉娥青春靚麗,沉寂多年的心火熱異常。
在婁曉娥吃驚的目光中,許大茂進了家門,然後手腳麻利地在廚房裡做飯。
“大茂,你中午不是一直在廠食堂吃嗎,今天怎麼回來做飯呀?”婁曉娥倚在廚房門框邊看著許大茂。
“你不會在廠裡犯錯誤了吧?”
“醫生不是說了嗎,我醉酒傷了神經和胃,得養養,食堂裡飯菜沒油水,這不得回來自己做。”許大茂沒回頭,“家裡沒大米了,二合面饅頭太糙,今中午就用小米蒸米飯了。”
菜有條魚,煮個湯,養胃,另外炒了個茄子,兩個人吃足夠了。
婁曉娥覺得這挺好,免得中午自己只能饅頭就鹹菜。
婁曉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