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得以來求你的。放心,要多少開銷你開口。其他人我信不過。”秦淮茹眼巴巴地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只覺得頭痛欲裂,煩躁得要死。這秦淮茹太妖了,根本把握不住呀。無奈之下,他嘆了口氣,說道:“我幫忙問問,不一定成。”說完,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這叫什麼事啊!
下午,許大茂慢悠悠地回到軋鋼廠,一眼就瞧見徒弟李冬生正在那兒專心盤膠片。許大茂走上前去,輕拍了一下李冬生的肩膀,問道:“你表哥下午在上班嗎?”李冬生回過頭來,微微皺了下眉,說:“不知道呀。師傅,要不我幫你上去看看?”許大茂連忙擺手,示意他繼續忙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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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事兒,如今真是讓許大茂有些騎虎難下。婁曉娥太容易相信人,而秦淮茹又太難纏。許大茂心裡暗自嘀咕:“真當我許大茂不做小人好多年了,那次把她纏到床上去,孃的,欺侮老實人”
他又尋思著事還得辦,先上去探探李懷德的口風。許大茂在原地稍稍等了一會兒,便抬腳向四樓走去,來到李副廠長的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李懷德的聲音從屋內傳出。
許大茂推開門,只見李懷德正坐在辦公桌前。李懷德一抬眼,看到是許大茂,臉上立刻露出笑容,熱情地招呼道:“喲,大茂呀,來,來,坐。”許大茂也不客氣,直接走到椅子旁坐下。
許大茂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李廠長,是這麼個事,我們院的秦淮茹不是要頂事故去世賈東旭的崗,今天來辦入職嗎。她讓我來廠裡問問能不能給她調個崗,女人嘛,吃不了車間的苦。”
李懷德微微一愣,腦海中浮現出秦淮茹的模樣。在賈東旭的善後處理時,他見過秦淮茹,那時她還懷著孕呢,但確實漂亮得很。
李懷德臉上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調侃道:“大茂,以前別人說你玩的花,我還不相信。”許大茂一聽,心裡一緊,趕忙解釋道:“李廠長,這可真是冤枉啊。那都是鄰居間的關懷,互幫互助,呵呵。”說著,許大茂尷尬地笑了笑,還撓了撓頭。“正事,正事要緊。”
“即然你開口了,我也不糊弄你”李懷德想了一會兒,說:“有兩個崗位,一個是勞保倉庫保管員,這也是頂母親崗上來的一小夥,不想在勞保倉庫幹了,你也知道,這崗位沒前途。”
說著,李懷德伸出一根手指,“能補 100 元給秦淮茹。”
許大茂微微點了點頭,等著李懷德繼續說下去。李懷德又接著說:“另一崗位是一食堂少一幫廚,不過這個可沒補貼。”兩人就這兩個崗位討論了很久,然後又信馬由韁放開侃,時而比劃著,時而皺眉思索。直到下班鈴聲響起,李懷德才意猶未盡地讓許大茂離去。
許大茂離開後,李懷德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道:“他孃的,那個說許大茂是不學無術,自己大專生居然沒許大茂見識廣,奇了怪了。”
:()四合院之沉默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