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端著茶上來,許大茂已招呼眾人入座:“冬生和顧菲你知道,另一位同志是顧菲的同事,叫董芳華。”
董芳華很大方地站起來,微笑著說道:“嫂子好。”說著,接過婁曉娥遞來的茶。並把帶來的禮物送上,一罐茶葉,一包點心。
“董芳華同志你好你好。”婁曉娥也十分熱情,把禮物放在茶几上,接著問道,“你們今晚來是?”她眼神看向李冬生。
李冬生不接茬,他知道師父是個怕麻煩的人,董芳華是個很麻煩的人,雖然很漂亮。
董芳華笑著解釋道:“今天我找許大茂同志有點事,上午呢,他在李副廠長那談工作,下午呢,我到李副廠長辦公室,他告訴我你下車間了,這不只能讓冬生帶我來你家拜訪一下。”
李冬生心裡吐槽,威逼利誘,以勢壓人,表哥都投降了,他還能反抗,真是的。
找了一天了,還是找許大茂,而且是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婁曉娥立馬湧現出濃濃的危機感,眼神直直地瞅向許大茂。
“董同志,我們才見過幾面,再說昨個咱們爭吵也只是工作上的分歧,怎麼還不依不饒了呢?”許大茂趕忙說道,可不能讓娥子誤會了,自己稀罕著呢。
婁曉娥鬆了口氣,順勢坐在許大茂身邊。何雨水也進了廚房,她還得給傻柱添洗澡水呢。
顧菲尬笑了幾下,說道:“許師父,這董芳華同志並不是為廠裡的事,而是您昨天說的志願軍的故事,給我們觸動非常大……”
“還想聽是吧?”許大茂哈哈一笑,“沒問題,保衛科有一人是志願軍退伍的,他們能說三天三夜。”
“是這樣的,許大茂同志,昨天聽您說的故事,和最後唸的一首詩,我想……”
“你不想。”許大茂一口回絕,“我工作忙得很,再加上您這麼漂亮,我不想我媳婦誤會。”
唔,這個理由夠強大,董芳華一下子愣住了,不知該如何接話。
顧菲眨了眨眼睛,以前覺得李冬生這師父電影、書籍看得多,有文采,有想法,沒想到還這麼有個性。這種在後世不屑一顧的理由,在60年代簡直令人意想不到。
李冬生眼觀鼻,鼻觀心,仔細研究起茶杯上的紋路。他師父經常用一堆讓人打死都想不到的理由,堵得他啞口無言。
吱呀一聲,浴室門開了,傻柱走了出來。一身中山裝,臉皮連著脖子都搓得通紅,人模狗樣的,嘴裡還唸叨著:“嗯,什麼情況,怎麼有美女看我?”傻柱自動無視在場的男性,只覺得屋裡很亮。
何雨水從廚房出來,朝外解釋了句:“這是我哥哥,你們繼續聊。”
“你們好。”傻柱不傻了,跟大家打招呼,眼睛主要看向其中最漂亮的那位,想和她搭訕,這就有點豬哥了,何雨水簡直沒眼看了。
董芳華穩了穩心神,說道:“李廠長已經讓您這段時間協助我搞創作,當然得您自己願意。”
“我真的什麼都不會,耽誤了多不好,我就不參與了。”
“不行。”
“您不是說要自己意願嗎?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許大茂兩手一攤。
董芳華拉了下顧菲,想讓她幫忙。顧菲只得說道:“許師父,芳華其實很有誠意的。”
“我知道,但我沒有金剛鑽呀。”
“你有什麼條件開出來,我絕對沒二話”董芳華底氣足的很,這就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
“我真無能為力,你找錯人了”
這他孃的油鹽不進了,董芳華生氣了,臉已經沉了下來。這是這娘們要翻臉的前奏,顧菲忙拉住董芳華的胳膊,她有前科的。
婁曉娥一頭霧水,她轉頭看向許大茂,很小聲地問道:“是不是對你有影響?”
許大茂也捱過去,小聲說道:“背景深,且脾氣火爆,一不如意就會爆發,有危險。”
婁曉娥也覺得,這娘們不是好打交道的,她得替許大茂拒絕:“董同志,我家大茂文化程度不高,您怕是搞錯了,”忽然看到何雨柱在旁邊搓手,眼睛一轉。“你們都餓了吧,正好,這位剛洗澡出來的何師傅是軋鋼廠大廚,我讓他給你們先煮碗麵怎麼樣?”
“是啊,是啊。”傻柱被董芳華驚豔到了,立馬打蛇隨棍上,搓著手,一臉豬哥樣,人也往前湊了幾步。
董芳華怒了,自己低聲下氣,登門拜訪,夠給面子了,你們這是什麼態度,還有這個老男人想幹什麼,一個勁地往前湊。當下脾氣沒壓住,怒喝道:“這有你什麼事?”一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