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站在他二人面前敞開腿,叉著腰,“那些刺客不定是為了你們幾個來的,倒叫我損失一批良兵,覺也睡不安穩,今天死了一個錢觀潮,我一定會查出來是誰幹的,要是你們也敢給我在背後搞什麼把戲——”
&esp;&esp;他挑高粗眉,調轉那柄劍柄,著力捅了捅高韜韜的肩幾下,又移到趙令悅身上,同樣給了她一下,“我對你們不客氣!”
&esp;&esp;高韜韜單手拉住那往她身上去的劍柄,忍耐道,“鄭將軍此番就客氣了?言以示警可以,不要對郡主以手腳和兵器相侵,這太過無禮。”
&esp;&esp;“文縐縐的,我聽不懂也不想聽。”他搡了一下披散的頭髮,張牙舞爪,“從我眼前消失!”可話剛落,一個站在門前的禁軍率先叫起來,“他們,他們——”
&esp;&esp;鄭思言一把推開高韜韜,發現押在門外的那些刺客全都口吐白沫而死。
&esp;&esp;捉著他們的禁軍無措地跪下請饒,“這些人口中含有毒藥,一起咬了毒自盡,事發突然,我等沒能攔住。”
&esp;&esp;鄭思言坐在門檻上大喝一聲,狠狠踹了門檻幾腳,那門框的木條便翹起來,被他毀歪了。
&esp;&esp;高韜韜見機帶著趙令悅上樓避難,身後有人跟著,高韜韜以一人能聽的音量對她道,“藏好。”
&esp;&esp;趙令悅無聲點頭,在衣下握住了他的手,汲取一些身邊僅存的溫暖。
&esp;&esp;她的袖中放著一塊青黃的長條竹片——正是錢觀潮塞到她手裡的遺物,方才高韜韜看見一切,及時脫衣幫她打了掩護。
&esp;&esp;錢觀潮臨終前的話,她也聽清了。
&esp;&esp;“臣從刺客身上所取,香劍竹只在隴西有,是,是宇文,平敬的人他不想,讓我回朝,也想謀害郡主以打壓鄭國公。郡,主,可以令牌為證,為,為自己謀些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