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但那任月是一定的。”
“我們去亭子裡喝茶,眼不見心不煩。”
任月聞著面前的花香,目光卻看向離開的幾個人的背影說:“她們去亭子裡喝茶,我們要不要過去,會不會打擾她們?我總感覺她們不是很喜歡我。”
雨柔的目光也望向那邊,見四人坐在亭子裡有說有笑,她淡淡一笑:“那裡太小,坐不下那麼多人,我陪姐姐再走走。”
任月不再說什麼,她伸出纖纖素手,雨柔伸手接住,兩人繼續往前面走。
“明天你們就要回城了,不知道以後還有機會這樣一起賞花喝茶嗎?”
任月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哀愁,顯得很是落寞,“我來京城這麼長時間就遇到你這麼一個能聊得來的朋友。”
雨柔笑:“姐姐可以來我府上玩,也可以住在我府上。”
任月勉強笑笑:“我是寡婦,你不嫌棄?”
“姐姐何必自輕自賤呢?我秦雨柔交朋友只看重人品,能聊得來才願意交往。”
“那我以後會去打擾你,你要好好招待我。”
任月有意無意又提到了她的姑母對她的喜歡,說自己進宮一定在太后面前為雨柔相公美言幾句。
雨柔很是感謝:“我家公爹生病,沒有幾個月都很難回去為朝廷效力,我家相公現在還只是四品官員,朝廷沒有人照拂想晉升很難,那就有勞姐姐了。”
任啟山進宮,皇上只是和他說了幾句閒話就把他打發走了。對於他想親自挑選教輔皇子的人選,皇上說自己已有安排。
任啟山很是生氣,他去太后那裡。
太后警告他不要把手伸得太長,小心適得其反。
任啟山冷笑道:“如果我不早做謀劃,到時就得被人牽著鼻子走。十個皇子年紀相差不大,背後的妃子家族哪個不虎視耽耽?皇后身子弱,一直沒有子嗣,大皇子養在她名下,但是母子離心,終是不可靠。”
太后粉面漸生寒意:“你想做什麼?”
任啟山得意一笑:“我現在還沒有想好要做什麼,但是教輔皇子的先生必須是我的人,接班人要慢慢培養。”
太后眉頭緊蹙,她問:“那個李達已經是廢棋,是不是考慮把棋子丟了?”
任啟山點頭:“七王爺一直沒有放棄追查涼城伏擊案,我會慢慢把線索引到李達身上,到時棋子順手就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