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主動的。”
儀蘭冷冷地說:“結果都一樣,你讓我吃齋唸佛的一個人怎麼幫你?我只能讓佛祖保佑你。”
李縱冷笑一聲:“雨柔告訴我,你和太后是手帕交,你去找太后,讓她在皇上面前為我說話。”
“你別忘了,任月是太后的親侄女。”
“我不管,雨柔說現在只有你能幫我。”
儀蘭有些吃驚:“這是雨柔說的?”
“我也搞不懂,雨柔就說你一定能幫我,只有你能幫我,我也不明白她哪來的自信。”
儀蘭冷笑又無奈地說:“都是孽緣。”
儀蘭讓李縱先回去,她會去見太后一面。
李縱人露喜色:“謝謝娘。”
“如果這次你化險為夷,你一定要痛改前非,好好和雨柔過日子。”
李縱心想我是想和她好好過日子,可她不願意,不過轉念一想,雨柔在氣頭上,等氣消了,哄一鬨應該沒事的。
等李縱離開,儀蘭拿出那半塊玉佩給劉媽,讓她送到京華書院任啟山的手裡,就說儀蘭要見太后。
劉媽擔心:“萬一他們起了壞心思怎麼辦?”
儀蘭目光堅定:“她不敢,去吧!”
太后因為任月的事躺了好幾天,這一天症狀稍微好一點,她讓宮女去太醫院請陳太醫過來把脈。
宮女回來說陳太醫不當值,請年休了。
“孫太醫呢?”
“孫太醫家遇到小偷,丟了很多草藥,孫太醫請假上山採藥了。”
“李太醫呢?”
“李太醫最近手抖,無法把脈在家休養。”
太后皺了一下眉頭,怎麼這麼巧,給自己把脈的幾個人都不在。
這時任啟山進來,讓其他人退下。
太后沒好氣地問:“你怎麼來了?任月的事處理好了嗎?”
“處理好了,這個任月是假冒的,招搖撞騙,毀任家劉家清白,掛牆頭三日,以示懲戒。”
太后嘆了一口氣,也只能作擺:“你還有什麼事?”
任啟山拿出半塊玉佩遞給太后,太后身子一僵,問他是從哪得到的?
“儀蘭讓人送到京華書院,我猜測是讓你為李縱說話。”
“她怎麼有臉讓哀家幫忙,她的兒子害死了哀家的親侄女,那可是哀家從小看到大的親侄女,她怎麼敢?”
太后有些激動,任啟山冷冷地說:“難道你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要不然她也不敢這樣做?”
太后臉色微變:“哀家會有什麼把柄,她只不過想讓哀家看在當年手帕交的情分上。”
任啟山問太后要見她嗎?
“見。”
“那我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