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成被押上一座高臺,下方百姓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洩不通。
鄭少成性格高傲,出身不凡,在長安極為高調,不少人都知道他。
這是,終於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
“啊!這……這不是滎陽鄭氏的公子嗎?”
“他怎麼被押行刑臺了?”
其他百姓聽到這話,卻頓時轟動起來。
“滎陽鄭氏!”
“是之前操控糧價,要餓死我們的滎陽鄭氏?”
“如此狗賊,罪該萬死!”
百姓不是沒有記憶的動物,他們早已知道,到底是誰在害他們。
如今見到仇人要被殺,頓時歡欣鼓舞,拍掌叫好。
“殺了他!殺了他!”
“多謝陛下為民作主,誅殺此賊!”
“殺!殺!殺!”
鄭少成還恍恍惚惚,忽然聽到臺下整齊的喊殺聲,悚然驚醒,渾身冷汗直流。
他如夢初醒,終於知道,自己要死了。
“不!不要!”
“我是滎陽鄭氏的公子,我不要死啊!”
“求求你,饒了我……”
鄭少成涕泗橫流,不住放聲哀求。
高臺上,房玄齡和杜如
晦聽著鄭少成的哀求,神情沒有半點變化。
房玄齡拿起一枚令箭,往下一扔。
“斬!”
劊子手舉起大刀,狠狠的朝鄭少成的脖子上砍去。
“骨碌碌……”
人頭飛起,鮮血飛濺老高。
下方圍觀的百姓,不僅沒有絲毫懼怕,反而更加興奮,手掌都拍麻了。
“殺得好!”
“這些世家賊子,都該死!”
“多謝陛下為我們,誅殺賊子!”
“陛下聖明!陛下萬歲!”
房玄齡聽著百姓的歡呼,也有些驚奇。
他沒有想到,殺了一個世家賊子,竟然能夠得到百姓如此擁護,讓李二的民心都上漲不少。
“看來世家大族,在百姓眼裡,已經徹底淪為十惡不赦的惡人!”
“以後陛下對付世家,也更加沒有顧慮了!”
房玄齡很是高興,這個無意間發現的收穫,讓他十分滿意。
接著,他朝身邊一招手,吩咐道:
“去把鄭少成的人頭包好,我要當做禮物,送給世家眾人!”
很快就有人把鄭少成死不瞑目的人頭收好,裝進一個錦盒,交給房玄齡。
房玄齡和杜如晦帶著鄭少成的人頭,還有李二的聖旨,往世家眾人所在之地而去。
……
長安,太原王氏莊園。
自從長安局勢大變,鄭太公被當場砍掉腦袋,眾人就以太原王氏的族長王洪為首了。
此時,世家眾人正匯聚如此,爭論不休。
“王老爺,朝廷低價抄底,又坑了我們一次,我們完全不是朝廷的對手啊!”
“我等損失慘重,也不知道朝廷什麼時候發動清算,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啊?”
“請王老爺主持大局!”
王洪之前被氣的吐血,此時雖然清醒,但臉色蒼白,十分疲憊。
他神色沉重,有些六神無主。
“唉!朝廷背後有高人指點,我又有什麼辦法?”
“既然不是朝廷的對手,為今之計,只有退避蟄伏了!”
“好在我等世家大族,根基未損,只要一段時間修養生息,就能夠恢復元氣!”
“等我們重新積蓄力量,到時候再與朝廷計較!”
就在這時,莊園門外,房玄齡和杜如晦帶著一隊甲士到來,正好聽到此話。
“砰!”
房玄齡一腳踹開大門,目光森然,冷
聲質問:
“還想再與朝廷計較?”
“你們這些世家,果然是賊心不死!”
世家眾人頓時大驚失色,全部站起身來,死死望著房玄齡。
“你……”
“房玄齡,你怎麼來了?”
房玄齡將手中的錦盒往前一送,露出一絲冰冷的微笑。
“我此乃,自然是帶著陛下的旨意,來與你們了結長安糧價之事!”
“這是陛下讓我送你們的禮物!”
“先開啟看看吧!”
看著房玄齡手中的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