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並沒有著急舉手,
而是想著等其餘警員發言完再提出疑問,
正好藉此機會聽聽大家的腦洞都是怎樣的。
我緩緩抬頭,
發現這次會議舉手的人比以往都要多,
看來這次臨時召開緊急會議的查斯特斯沒有像往常那樣準備充分。
其實不能完全怪他,
查斯特斯是個能熬夜的人這點不假,
但是就連機器都需要休息,
更別說活生生的人了。
這麼一算,查斯特斯已經連著通宵三天了,
我比他好不少,至少從暝村的返程途中睡了一段時間。
警員陸續舉手提問:
“查sir,劉芬身上的手印可以斷定為是方從穆所為嗎?”
問題一出,瞬間勾起我的興趣,
因為這一發問同我本子上記錄的問題方向大體上一致,
我剛好可以在查斯特斯處理好這個問題之後趁熱打鐵。
查斯特斯趁著提問的間隙用手捏了捏眉間,
看來他是真的累了,就連我都是第一次看他在人前做出這一動作,
隨後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舉手提問的警員注意到查斯特斯疲憊時,
那隻偷偷放下舉起的手和那一臉的不知所措,
他那表情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不用在意,我只是眼睛有點幹,
待會滴滴眼藥水就好了。”
查斯特斯說完這話使那個提問的警員瞬間輕鬆了不少,
而我竟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說少懂點客套話是件好事,
至少不會因為別人不經意說出的一句話,
在快要睡覺的時候胡思亂想導致翻來覆去睡不著。
“劉芬身上紫紅色的斑點手印我們暫時還需要進一步確認,
不過應該八九不離十是方從穆留下的,
他作為一個屠夫手勁不會特別小,
再加上透過觀察手印的形狀大體可以判斷是男性的手所為,
當然不能完全排除是手偏大的女性留下來的。”
那個警員嘴巴微張,
做出“哦~”的形狀,伴隨著慢節奏的點頭。
我跟上節奏,舉手提問,
“我想問劉芬身上的青紫色淤青會不會是冰櫃裡冷凍的假肢體留下的。”
剛剛那個提問過的警員是和我面對面坐著的,
他聽到我這一問題時臉上又做出震驚的表情,
我被他眼睛瞪得溜圓,使勁吸氣的表情逗的淺笑一聲。
看著眼前這個第一次見的新面孔,
心裡想著他是新來沒錯了,
先不好奇他叫什麼,
就在看到他那彷彿移動的表情包的豐富的面部表情時,我就想好以後該叫他什麼了,
倒不如叫他“小包”,既親切又貼合他的特點。
“米隊提出的這一問題也是我所懷疑的,
這一問題我們一方面正在準備東西進行實驗,
另一方面準備親口詢問劉芬,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什麼時候能脫離生命危險,
還有一個需要謹慎的點就是我們沒法判斷劉芬醒來時,
控制想法和意識的是否是她自己的主人格。”
查斯特斯說的沒錯,
這次案件裡劉芬的精神疾病才是最令人頭疼的點,
一旦有證據證明劉芬殺害方從穆時正處於發病期間,
那就完全可以定劉芬為無罪
:()慘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