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二樓的高度不至於摔死人,
剛跳進裝滿稻草的貨車裡,
司機就帶著我們“遠走高飛”。
但願那些人不會為難小瓏,
“查sir,我們去給那兄妹倆買生日禮物吧。”
今天不止是小鹿的生日,
也是小瓏的生日。
“好。”
我很慶幸查斯特斯沒有覺得我這突如其來的想法像個智障,
大概是因為他也這麼打算過。
剛艱難的站起身,
將身上的稻草碎拍掉,
就被貨車一個急剎車弄的重新一頭扎進了稻草裡。
靠,白弄了
下一秒我和查斯特斯就像垃圾一樣被傾倒下來,
狼狽至極,
連我一個糙人都受不了這番折騰,
更不用說有著潔癖的查斯特斯了。
“嘿,朋友,歡迎歸隊!”
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是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我忍著怒氣,
咬牙切齒的抬頭,
想看看到底是哪個混蛋搞的惡作劇。
“臥槽?貝塔?”
眼前這個滿身肌肉,
豎著前刺頭的混小子是我的大學室友。
他的真名叫鄭陽,
因為他名字裡的兩個耳刀旁,
有時候被他手寫的特別像數學裡面的“β”。
這個外號貌似從他初中就有了,
同他關係好的我們都會這麼叫他。
眼見是認識的人,
我假意微笑同他握手擁抱,
趁他沒有防備的時候直接一個過肩摔將他扔進那堆稻草裡。
查斯特斯早就站在一旁默默清理身上的稻草碎,
看著我們倆人夾雜著太多情緒的打鬧。
鄭陽被我壓在身下一頓“暴打”,
“別別別,米哥米哥,錯了錯了。”
他笑著防守,
連連求饒,
我假動作要下死手,
抓住他的衣領將他薅坐起來。
兩人對視後實在繃不住,
眼含淚水的擁抱,
我們彼此用小力拍拍對方的後背。
“好久不見,兄弟”
他在我耳邊說著,
確實是好久不見,
自從大學畢業後,
我們兩個就很少聯絡。
就算想約著聚聚兩人的時間也總是會撞上,
畢竟我們的工作全年都很繁忙。
畢業後我選擇回到我從小長大的s市,
一直心繫大城市的他也得償所願,
去了離s市很遠的大城市工作,
此刻的我倒是很疑惑,
什麼風把這小子吹回來了。
我起身後朝他伸手,
一把將他從地上拽起來。
警局裡的平輩和小輩們紛紛出來看熱鬧,
其中小蘭說的話真是把我們兩個笑個半死。
“你叫貝塔?那你會開坦克嗎?”
此話一出,
在場的人除了知道真相的我倆,
其餘人彷彿都有著相同的疑問。
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介紹他這名字的由來,
待眾人知道真相後也開始笑的停不下來。
“話說,‘坦克手’你怎麼有時間回來了?”
我用打趣的語氣詢問他回來的原因,
畢竟這次的黑匣子酒吧不是什麼簡單的地方,
他有可能是被總部調過來助我們一臂之力的。
“我這次回來,可就不走了。”
聽他這話的我瞬間眼睛曝光,
等下再高興也不遲,
就怕他是說這話懵我的。
“我是被總部調回來的,陸隊身心疲憊已經申請提前退休,
以後就由我接受他的職位了。”
我還是有點半信半疑,
直到他從兜裡掏出那張調任信。
看著上面紅色的蓋章和白紙黑字的證明,
我也終於肯相信這不是個惡作劇。
他越過我,
同貨車一旁的查斯特斯握手寒暄,
這兩個人是第一次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