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外,我和查斯特斯在座椅上等待張夫人手術後向我們提供行兇人特徵。
“手術中”的燈光熄滅。主刀醫生從手術室門口向我們走來。
一道黑影從我們身前跑過。
“大夫,我老婆怎麼樣了?”是張某,他激動的抓住醫生的胳膊搖晃著。
“放心,手術很成功,病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現在只需要她清醒過來了。”
醫生說出這句話後,眾人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下了。
現在的我,除了頭疼沒有其他感受。
前一個案件還沒有水落石出,如今又出現一個棘手的案子。
“張總,張夫人醒後務必聯絡警方協助我們調查。”我用一種較為急促的語氣和他說。
張某連聲答應,便同護士們將他妻子推向病房。
我和查斯特斯剛要離開,就被剛才的主刀醫師攔住了。
"二位警官,麻煩到我辦公室借一步說話。”
我和查斯特斯對視後,帶著詫異的心情雙雙走進醫生辦公室。
一走進辦公室後,主刀醫生將頭小心翼翼從門框探出,左右觀察走廊。
沒發現閒雜人後,他便把門關好。
“二位請坐。”醫生話畢後,我向查斯特斯使了個眼神,他只是快速眨眼回應我。
還真夠高冷的。
看到了主刀醫生的胸牌,他姓李。
“李醫生,是在做手術時發現了什麼嗎?”我詢問道。
“你們不需要找行刺張夫人的嫌疑人了。”李大夫的話一出,查斯特斯瞬間緊皺眉頭。
而我頓感疑惑,“李醫生,向警察提供虛假資訊可是犯法的。”我用帶有警告的語氣同他說。
“我不是不懂法的人,我的意思是張夫人的傷口是她自己所為。”
“依據是什麼?”查斯特斯開始逼問他。
"我可以保證她的傷口的確是刀傷,但如果她是被別人所刺,那麼刀刃應該是朝下而不是朝上的。”
李醫生話畢後,我頓感思路一陣通暢。
查斯特斯肯定也有了新思路,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那傢伙有時候頭腦思路確實總快人一步。
“謝謝你協助警方調查,如果還有新發現請隨時聯絡我們。”在我說話的同時,師傅打來了電話。
“小米,透過從牛骨子彈上提取出的dna,我們已經確認張某就是殺害陳斌的兇手了。你和查斯特斯找機會控制住他,我協助警員們已經在醫院樓下準備逮捕他了。”
查斯特斯看向了他的手機,估計是師傅已經給他發了資訊。
透過眼神交流後,我們倆走出了辦公室,朝著張夫人的病房走去。
張夫人已經睜眼,但眼神帶著些許呆滯,估計剛醒不久。
“米警官,你們是來找老張的吧,他給我打熱水去了,馬上就回來。”她的語氣中盡顯虛弱。
“不許動,警察!”我瞬間回頭,是師傅的聲音,聽起來是從水房傳出來的。
我和查斯特斯跑向水房,張某已經被上了銀手銬。
“張某,我們以故意殺人罪逮捕你。”師傅衝他說著。
呼通一聲,張某雙膝跪地。
“警官、警官,我求求你們讓我再看一眼我老婆。”他雙手抱拳,向我們祈求著。
迫於無奈,我們將他帶回了張夫人的病房。
張夫人看到自己丈夫已經被警方控制住,激動的要下床,可惜她現在太虛弱,只見她連滾帶爬的從病床上下來了。
“老婆,我對不住你和孩子。”他帶著哭腔,向老婆訴說心中的內疚。
張夫人因為激動過度,傷口撕裂,暈了過去。
張某被我們強行帶走了,而他老婆我們交代好醫院照顧好她。
將張某帶回警局後,在沒有逼問的情況下,他一五一十的將他的殺人經過和動機說了出來。
張某和陳斌在公司表面上是友好的上下級關係,可在背後兩人總是明裡暗裡衝對方捅刀子。
“牛骨子彈是我在美國曾經聽我朋友威廉說過,打著牛骨堅硬的目的我就去蘭州拉麵館要了一堆沒有用的牛骨頭,自己琢磨工具做出了一個牛骨子彈。槍支和彈殼是別人用快遞給我的,外加一個消音器。我不知道送件人是誰。快遞盒只有一個署名,寫的是黑衣人。現在那隻槍和彈殼在我家床下放著。”
透過張某的話,警方成功找到了作案工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