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等這次案件結案,我陪你去醫院。”
查斯特斯這突如其來的話,讓我十分詫異,
“我只是休息不好,老去醫院幹嘛。”
聲調明顯變高,這是我掩飾內心緊張,
很顯然這種小把戲被查斯特斯那個大偵探一眼看穿。
“我這是在通知你,不是商量。”
雖說我和查斯特斯在局裡負責的工作領域不同,
但是換算過來我倆也算是平級,
所以聽到他對說的話時有些詫異。
但是拋開上下級關係來說,
我確實在很多時候選擇義無反顧聽他給出的建議,
友誼是相互的,
所以他也總會在我處理案件提出一些哪怕是我隨口一說的奇葩猜想時,
選擇為我解釋或者證實我的猜想是否真的成立。
他這樣的做法總讓我覺得有他這一個知心朋友就足以,
一個懂你的朋友永遠勝過成群的狐朋狗友。
可仔細想想自己近期以來的狀態,
確實有一些反常,
多夢早醒、整天無精打采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
或許正如查斯特斯所說的,
我真的應該去看看醫生了。
我和查斯特斯的交談即使是長話短說,
可是仍然花費了兩人不少的時間。
要怪只能怪這次的案件實在是過於繁瑣,
看似毫不相干的人與線索實際上一環扣著一環,
其實在我們收到黑衣人的挑釁信時,
就早已經陷入了他一手佈下的局。
小何乘坐的車發生重大事故絕不是巧合,
而是有人故意所為,
同我們協作一起偵破斷橋案的警局與我局的負責人員,
在反覆幾次的會議加上充足的證據下,
成功找到了造成大巴車故障的人員。
那是一個擁有前科的小青年,
我對他頗有印象,
只因為曾經審訊他時,他的態度極度囂張,
朝警察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在得知他是罪魁禍首時,
所有人包括我在內實在搞不明白黑衣人究竟給他多大的好處,
才讓那個誰都不服的小青年寧可放棄自己的生命,
也要拉著一車無辜的人同他陪葬。
正常人肯定會覺得,
他可能和車上的乘客發生口角,
擾亂了車內的秩序,隨後威脅司機停車,
若司機不肯他就不惜讓全車的人全部都去死。
不過,
一直在車上坐著看風景的小何卻表示根本沒發生他們口中的猜想,
大客車行駛的同平常一樣平穩,
途中也沒發現車裡的人有任何的奇怪行為。
我們也證實了那個小青年與車上的乘客絲毫不認識,
“會不會是一時衝動?”
此刻我的腦海裡只剩下這一種猜想比較靠譜些,
但是查斯特斯只是輕聲嘆氣,
隨後微微搖頭。
“他父母的卡在事故新聞播出的同一時間,
有一大筆的錢進賬銀行卡,
我們透過天網搜尋打錢卡號,
可是那個卡號根本不存在。”
這就很令人感到汗毛直立,
聽說過鬼打牆,也沒聽說過鬼打錢啊?
查斯特斯剛想著和我交代我不在時為什麼警局亂成一鍋粥,
辦公室的門被敲的“咚咚”響,
“米隊、查sir,關局組織開緊急會議!”
:()慘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