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嘆了一口氣說:“這不,因為易忠海我恨了我爹十年,沒想到他又給我們這麼多錢。”
“作為一個兒子實在是不應該恨他,我就請假去了一趟保定,就是我爹現在居住的地方。”
“我們爺倆聊了很久,從五一年他走到現在的所有的事情,可是我發現有個事情不對。”
“五一年的時候還沒有公私合營,軋鋼廠還屬於婁家,我爹當時是食堂的副主任。”
“我爹說他走之前安排好了,讓我來軋鋼廠接的崗位,從食堂大廚開始幹起,可是實際上我是五六年才進的軋鋼廠。”
“我爹當時還說他留下了轉讓崗位給我的證明信,可是崗位和證明信都沒有了,我這不想請保衛科的同志們幫忙調查一下。”
眾人看著李懷德,李懷德想了想問道:“王主任,你什麼時候來的軋鋼廠?”
“我是五八年來的,我之前在後勤部門當司務長,直接提拔到了現在食堂主任。”王主任鄭重的說道,“上一任主任叫胡方強,對就叫胡方強。”
李懷德點了點頭然後說:“王科長,明天你就帶著人好好查查,給何師傅一個交代。”
“李主任放心,這是我們的本職工作。”王科長嚴肅的說。
何雨柱端起一杯就說:“有勞諸位同志們了,我幹你,大家隨意。”
“何師傅海量啊,哈哈哈······”
何雨柱吃了一口菜說:“李主任,王科長,要是查到點什麼有人問起來,您就說我爹聽說我五一年沒有進廠,五六年才進的廠他老人家舉報的,先不要透露我請你們查的。”
“我們院子裡有壞人。”何雨柱神秘的說道。
“何師傅放心,我們保密。”王科長保證道。
眾人吃吃喝喝,高高興興的一晚上。
次日,王科長帶著人投入調查何家崗位失蹤之案。
資料室裡,保衛科劉隊長帶著兩個人翻了一整天的老舊資料,終於,找到關於何大清的線索。
劉隊長念道:“何大清於1951年十月十五日,將崗位轉讓給馬鳳來,證明人胡方強。”
“馬鳳來?第一鍛造廠食堂副主任。”
保衛科辦公室,劉隊長拿著資料向王科長彙報:“科長,找到了,傻柱的崗位被前任食堂主任胡方強賣給了馬鳳來,也就是現在第一鍛造廠的食堂副主任。”
王科長點了點頭說道:“你帶人把胡方強抓來,我給上級領導報告。”
等著劉隊長走了之後,王科長拿起電話說道:“接李懷德主任。”過了一會,王科長說道,“李主任經過我們保衛的同志們調查,何雨柱崗位的事情查清了。”
“前任食堂主任賣給了馬鳳來,這個馬鳳來現在是第一鍛造廠的食堂副主任。”
“好的,好的。”
保衛科滯留室,馬鳳來心驚膽戰的看著全副武裝的保衛科人員瑟瑟發抖,劉隊長冷著臉嚴肅的問道:“馬鳳來,你的崗位是怎麼來的?”
馬鳳來一聽,這麼久遠的問題,想了想說:“是當時前食堂主任胡方強賣給我的。”
劉隊長依然嚴肅的說:“把所有的細節交代一下,你怎麼認識的胡方強,你又怎麼知道他手裡有工位的。”
馬鳳來想了想說道:“我怎麼認識的胡方強,是易忠海介紹的。”
“我爸是易忠海的鉗工師傅,易忠海說胡主任手裡有一個工作崗位,讓我爸買給我,說是誰轉讓的來?叫啥來?想不起來了。”
劉隊長依然保持冷酷的問:“也就是從頭到尾都是易忠海介紹的?”
“是,他是我爸的徒弟,當時我想進軋鋼廠,軋鋼廠正處於婁老闆的手裡,沒有門路,不知道易忠海從哪得到的訊息說胡主任手裡有一個崗位。”馬鳳來老老實實的說道,“同志,我這個崗位有什麼問題嗎?”
劉隊長露出一絲冷笑:“等著處理吧。”
馬鳳來感到自己都要尿了。
胡方強解放前就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是婁氏的人,為了安撫婁氏,許多婁氏的人依然任職,胡方強就是其中一個,已經退休了。
看著孫子享受天倫之樂的胡方強直接被保衛科的同志們帶走,胡家一下子雞飛狗跳。
胡方強被帶到了熟悉的保衛科滯留室裡,劉隊長依然拉著臉嚴肅的問道:“胡主任,還記得何大清嗎?”
“何大清······”胡方強心裡有一絲不安,“是不是原來咱們軋鋼廠的食堂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