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找到了放貸人,買下了房子。不僅這一處,正值出國熱潮,婁曉娥在城外拿地建樓房,何曉在城內買四合院建立商業街。
何大清摸到了婁家的飯店附近,就為了看看自己的親孫子長啥樣,天天蹲守,一直等到何曉出現。
四合院裡三位大爺和賈家面臨著居住問題,槐花夫婦趁機搬出了四合院,小當同樣在外面租了房子,賈張氏則搬進傻柱秦淮茹的房間,棒梗則住進了何大清和易忠海的單間裡。
傻柱看著躺在床上打呼嚕的賈張氏,真讓何曉說著了:“跟賈張氏住一屋,放屁都得憋著。”
“難道這就是我的命嗎?”
許家老夫婦已經無家可歸了,只能投靠四合院,但是四合院裡也沒有老許家的容身之地。
傻柱在眾人勸說下找到了婁曉娥:“曉娥,你看能不能······”
“不能,兒子說了,不準答應你任何要求和條件。”婁曉娥看著蒼老了很多的傻柱說,“如果我沒有猜錯你來找我是為了房子的問題吧?”
“是,你是不知道,我爹他老人家回來,怎麼說也是何曉的爺爺,你看看能不能借一套房,我租也行。”傻柱迫切的看著婁曉娥。
“你有錢嗎?”婁曉娥笑著問道。
“還真沒有。”傻柱尷尬的說,“實在不行,我到飯館做飯,你看行不?”
“您不是爺嗎?您不是好馬不吃嗎?”婁曉娥看著落魄的傻柱真的很想給他幫助。
“好馬不吃回頭草,碰上胡蘿蔔該回頭的回頭。”傻柱賤笑著說,“這樣,我包廚,就按照咱們之前談好的二八分。”
“我答應兒子了,飯館歸他全權管理,我不能插手。”婁曉娥搖了搖頭為難的說,“傻柱,不是我說你,你真的為了秦淮茹放棄了兒子,兒子現在非常的恨你,就像你當年恨你爹一樣。”
“曉娥啊,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就是一個土老帽,一輩子離不開四合院,離不開衚衕。”傻柱鄭重的說,“我知道你為我好,想改造我,可是我做不到。”
“我沒有讓你離開四合院,也沒有讓你離開衚衕。”婁曉娥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只是想帶出去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讓你看看何曉從小長大的地方。”
“傻柱,不是你離不開四合院,是你離不開秦淮茹。”
傻柱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傻柱想起了當年秦淮茹剛嫁的四合院裡的場景,那個漂亮,那個迷人。
婁曉娥看著發呆的傻柱說:“其實兒子非常瞭解你,他之前打算跟你相認之後就定居在北京,恐怕現在兒子改變主意了。”
傻柱聽完心裡有一絲絲的觸動。
傻柱見借房無望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曉娥,你能不能借我一筆錢,我把押出去的房子買回來。”
“賈家的房子吧,傻柱,兒子說的沒錯,你滿腦子裡都是賈家人,都是秦淮茹,一點沒有我,沒有兒子。”婁曉娥有些生氣的說,“我不會借給你錢的,上次借給你錢你用房子還的,現在你用啥還?”
“不要說你,你不值這個錢。”
傻柱突然發現婁曉娥理智了很多,不像之前自己的要求都能滿足了。
1990年,三十九歲的棒梗因為盜竊罪入獄,被判六年。小當和槐花帶著家人不知所蹤,賈張氏在棒梗入獄的那一刻急火攻心死了。易忠海緊隨其後,秦淮茹因為胃潰瘍沒有及時治療只能長期吃藥。
劉家的天福兄弟回到四合院爭劉海忠最後一間單間,最後劉海忠夫婦一激動死了,兩個兄弟賣了房子跑了。
閻埠貴夫妻賣了房子跟著閻解成生活去了,院裡面就剩何大清和傻柱夫妻了。
65歲的傻柱在街道一邊支起了地攤做飯,過的也還可以。
1996年,四十六歲的棒梗出獄,秦淮茹就看了一眼棒梗之後就激動的徹底癱了,同年何大清死了。
棒梗拿著七十歲的傻柱當驢,每天干活幹到深夜。隨著創城開始,傻柱的地攤不能擺了,棒梗就把傻柱攆出了四合院。
春節,婁曉娥看著滿地跑的孫子孫女高興極了,也不知道是何曉的那個小三和小四又生的孩子。
傻柱依靠著婁家的大門,聽著歡聲笑語漸漸的······
婁家做工的人看到了門口的傻柱,連忙通知了婁曉娥和何曉,在一碗薑湯下肚之後,傻柱才緩過來。
“傻柱啊,你怎麼這樣了?”滿鬢霜白的婁曉娥看著滿頭白髮的傻柱問道。
“曉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