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
一個躁動的靈魂穿越到四合院,變成了中年的傻柱。
1976年,夏季,傻柱開著房門在屋裡喝著小酒那個開心,開心的不要不要的。
就在昨天一直吸血的老情人秦淮茹因為她好兒子棒梗的工作跟傻柱提出了分手,傻柱很開心,為什麼呢因為傻柱換心了。
突然傻柱嚇了一激靈:“地震,對地震,就是夏天。”
想起地震傻柱全無睡意,但很快就淡定了,貌似劇裡自己死不了,又坦然了,接下來就好好想想自己如何拿回工資,要回房子。
夜晚,一陣地動山搖,傻柱率先跑出了房子:“地震了,快出來啊······”
一時間四合院裡孩子哭大人叫,四處亂糟糟的。
在易忠海的主持下,中院搭起地震棚,整個中院的人都住在裡面,賈家白眼狼棒梗住進了許大茂家的地震棚。
傻柱披上雨衣跑到了何雨水家裡,遠遠的看到何雨水一家都沒有事情也就走了。
四合院裡易忠海瘋了一樣大喊:“柱子,柱子,淮茹柱子呢?”
“不知道啊,剛才還在這裡。”秦淮茹看了一圈沒有發現傻柱到的人影。
“關鍵時候就靠他這個廚子做飯,這可好,他跑了。”易忠海嘮叨道,“淮茹,柱子不在你給大家做飯吧,找幾個年輕的給你幫忙。”
秦淮茹無奈的點了點頭:“一大爺,可是我家的糧食也不多啊,不夠大家吃的。”
“去把柱子家的糧食拿出來,給大家做飯吃。”易忠海下著命令。
秦淮茹不想去,因為餘震不斷,房子還在搖晃,秦淮茹害怕,關鍵是傻柱把房門鎖了。
易忠海那個無奈:“關鍵時候,總掉鏈子。”
眾人看著易忠海,易忠海無奈的拿出自家的糧食和菜,給大家做了飯菜。
就在大家正在吃飯的時候閻埠貴帶著前院的人投奔中院,前院的防震棚被好兒子拆了。
晚上,傻柱回來了,易忠海對著傻柱就是一頓:“柱子,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全院都需要你這個大廚做飯?”
“做飯?做什麼飯?”傻柱故意裝傻,“一大爺,我去我妹妹那了,怎麼?你管天管地還能管著我去看看我妹妹?”
“這麼大的地震,我不得去看看我妹妹有沒有事?我不得看看我外甥和外甥女有沒有事?”
“一大爺您沒孩子體會不到那種親情。”
“你混蛋,你眼裡還有沒有我,有沒有淮茹?有沒有老嫂子?”易忠海被戳到傷心處,“年齡越大越不聽話。”
“嘿,一大爺,您真有意思,我憑什麼眼裡有你?有秦淮茹?有賈張氏?憑什麼?”傻柱痞痞的問道,“你真以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
“還有這個寡婦,跟我分手了,我憑什麼想著他?”
“這個老寡婦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喝了三大爺的假酒了吧。”
易忠海心口窩突然一陣絞痛,然後看向秦淮茹問道:“你跟柱子分手了?”
秦淮茹不敢回答只是無奈的點點頭。
“哎呦。”易忠海心疼的坐在凳子上。
傻柱也不管餘不餘震的,開啟門鎖進了屋裡。
地震過後,前院和後院都建起地震棚。傻柱也不關心這個,最讓傻柱開心的是李懷德下臺了,楊廠長又回來了。
軋鋼廠楊廠長迴歸之後,從上到下進行“撥亂反正”,實際上就是楊廠長清除異己的手段,反正兩個人都不是好人,誰讓傻柱是楊廠長的人呢。
廠長辦公室,楊廠長清查的原食堂主任,任命何雨柱為食堂主任。
“廠長,有個事想讓您幫忙。”傻柱尷尬的說,“您也知道這幾年我跟秦淮茹的事情,我想把秦淮茹代領的工資要回來,您看?”
楊廠長沉思了一下說道:“這個好辦,那個財務主任原本我想拿下,但是他還不錯,我就留下了,我給他打個電話。”
“接財務部。”楊廠長拿起電話嚴肅的說道,“吳主任,現在有這麼一個事情,何雨柱的工資是怎麼回事?”
“嗯,嗯,讓秦淮茹代領了我知道,但是這個手續合法嗎?我告訴你,你先把錢從秦淮茹的手裡要回來還給何雨柱。”
“這件事情你要是辦不好那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電話那頭的財務主任吳主任嚇出了一身冷汗,馬上找到發工資的專員:“你馬上找到秦淮茹,以代領手續不全為由頭把何雨柱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