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劉海忠看著聾老太太依然在掙扎著要爬起來沒有管,然後冷笑了一下看向傻柱:“雨水,你就因為這事打的傻柱嗎?”
何雨水看了一眼仍在昏迷中的傻柱,又舀了一舀子潑醒傻柱,何雨水一下子把傻柱提了起來:“二大爺,三大爺,我這個傻哥平均兩個月給我三塊錢的生活費,可是他不給我糧本,我沒法買糧食啊。”
“鄰居們可能不知道,我這幾天住院了,什麼原因呢我三天沒吃飯,餓暈的,就因為我的傻哥不給我糧本。”
“三大爺,您過日子仔細,您給算算,我三塊錢有票能買多少糧食?”
閻埠貴皺著眉頭說:“上個月以前,棒子麵是三毛錢一斤,沒辦法困難時期呢,這個月降了一毛五了。”
何雨水單手提著傻柱看著劉海忠說道:“二大爺,您說說,我三塊錢,十斤棒子麵能吃多長時間?”
“十斤?”劉海忠驚訝的說道,“我們家光福比你還小几歲,現在都吃二十斤了。”
“你雖然是女孩子,可是十斤怎麼也不夠一個月吧?”
“二大爺說的好,這是我這個傻哥給我留的兩個月的口糧。”何雨水冷冷的說道,“要他幹嘛。”何雨水扔掉傻柱。
劉海忠看著傻柱說道:“傻柱,我以為我打孩子已經夠狠了,沒想到你比我還狠,不怨你二大爺我看不上你。”
何雨水走到秦淮茹的跟前說道:“親愛的秦姐,把我們家的糧本交出來吧。”
“雨水妹妹,你也知道我們家,就我一個人有定量,我們家也難啊。”秦淮茹強顏歡笑的說道。
“你們家人口多,吃不飽,多死幾個不就夠了。”何雨水可可愛愛的笑著說道,“三個孩子死兩個,你把你婆婆送到鄉下去,你就夠吃了。”
“雨水妹妹,你不能這麼說,我們家也難。”秦淮茹笑著說道,“雨水妹妹就幫幫我們家吧。”
何雨水舉起雙手:“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你天天洗衣服······”
秦淮茹眼冒金光不知道轉了多少圈,慢慢的暈倒了。
“媽······媽······何雨水,你這賠錢貨,你居然敢打我媽?”棒梗一頭撞向何雨水,何雨水抬腿就是一腳,棒梗就是一個豬崽子一樣飛了出去。
“哇······奶奶······”棒梗飛出去十幾米後暈倒了。
“啊······嗚······”賈家賈張氏哭著喊著跑了出來,“我的孫子啊······”
賈張氏滿腔的怒火化作成動力,像一頭母豬一樣撞向何雨水,何雨水身後聾老太太自己掙扎了半天終於站了起來。
何雨水看著賈張氏撞過來,微微一側身,賈張氏撞向聾老太太,聾老太太還想拿著柺杖戳死何雨水,沒想到賈張氏撞了過來。
賈張氏兩百多斤,聾老太太呢太八九十斤,聾老太太一下子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易忠海家的牆上。
“老太太······”易忠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傷心,那個緊張,“老劉,老閻,快,送老太太去醫院。”
“啊······”
“快,光天,光福,解成你們把他們都送醫院裡。”劉海忠神氣的指揮著。
何雨水沒有管其他人,提起半死不活的秦淮茹把她的腦袋摁進洗尿布的水池裡,秦淮茹掙扎了兩下清醒了。
“親愛的秦姐,糧本能給我了嗎?”何雨水笑的人畜無害。
“給,我給,雨水我給。”秦淮茹的上半身都是水,何雨水提著秦淮茹進了賈家,“賠錢活敢進我們賈家!”賈張氏又衝了過來,何雨水一腳就踹飛十米。
賈張氏滾了兩下暈倒了,劉海忠看著一旁的暈倒的棒梗和賈張氏說道:“來幾個年輕人,把他們送醫院裡。”
賈家秦淮茹找出糧本交給了何雨水,何雨水笑著說道:“秦姐,以後有事找我,我一定不會幫忙的。”
院子裡傻柱自己爬回房間,換了衣服躺在床上,中院已經沒有人了,何雨水一看後院的拐角處一個靚麗的女子,一看婁曉娥,就她自己看熱鬧,許大茂應該是放電影去了。
醫院裡,易忠海沒有大問題,就連賈張氏也只是有一些組織挫傷,棒梗也只是胳膊斷了,聾老太太可是就慘了,肋骨斷了三根,胳膊和腿各斷一支。
聾老太太八十多了,年輕人傷筋動骨一百天,聾老太太得三百天。
易忠海愁的坐在地上,不停的抽著煙,抽啊抽,因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