衚衕裡,寫了一天小作文的何雨水走著出現在這裡,突然兩個男人堵住了去路,後面被一個男人堵住了退路。
“嘿嘿小妞,長得還挺不錯,賣掉了可惜了。”領頭的笑著說道,“老許這個王八蛋還給我弄了這麼一個好活,真可惜啊。”
“幾位哥哥可惜嗎?我長得漂亮嗎?”何雨水擺出一個騷氣沖天的姿勢,“幾位哥哥誰先來?”
“呦呵,妹妹挺懂事啊。”領頭的笑著說道,“看在你這麼識趣的面子上哥哥告訴你,許大茂你知道不?就是他爹老許讓我們兄弟弄你的,別怨哥······”就在領頭的靠近何雨水還沒有說話的時候,何雨水出其不意把領頭的踹飛了。
“啊······”就在剩下兩個人把目光放在領頭的身上時,何雨水又快速的出了兩腳,兩人一下子飛了出去。
三人都飛了十米才停下,摔的七葷八素的,何雨水走向領頭的又踢了一腳,領頭的血條只剩血皮了,然後恐懼的看著何雨水:“妹妹,妹妹,我錯了,我錯了。”
“說實話,誰指使的你們?”何雨水用腳踩著領頭的褲襠說,“我一腳能踩爆你的蛋蛋。”
“是易忠海,易忠海和金媽媽的指使的。”領頭的人顫抖的聲音說道。
“金媽媽?是誰?”何雨水腳上用力,大有踩爆蛋蛋的力量。
“易忠海那個院的聾老太太,萬花樓的老鴇子。”領頭的顫抖的說道,“他們給了我一根金條,讓我把你賣到南方去。”
何雨水搜了身,搜出一根手指頭大小的金條,然後又搜了三個人的兜裡,之後加起來才五十多塊錢。
“滾吧,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們。”
鴿子市場,何雨水買了一桶五十斤的汽油,想找機會燒了易忠海兩口子,可是在家裡想了半天沒有想到好辦法,因為周金花一天二十四小時養在屋裡。
看著賈家的房頂,何雨水想著往易忠海的火炕裡灌汽油行不行?本著試試的原則,何雨水在凌晨黎明前的黑夜,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爬上了易忠海的屋頂,屋裡易忠海的易忠海還正在打著呼嚕。
順著火炕的煙囪五十斤汽油倒了進去,何雨水先是從抄手連廊上到了前院,順著前院的抄手連廊過了垂花門到,到了倒座房的房頂上,把鐵質的油桶扔在了廁所門口。
何雨水扔了油桶之後又順著圍牆和抄手連廊回到中院易忠海的房頂上。此時易忠海的房間裡已經遍地都是汽油,汽油從火炕的火道里流淌出來。
點燃一塊破布扔進易忠海的煙囪,看著煙囪底部著火了,跳下房頂快速回到自己的屋裡,換下夜行衣然後鑽進被窩。
“咳咳·····”易忠海被嗆醒,看著滿屋的火焰飛快的跑了出去,“快來救火啊······救火啊······”
易忠海在中院著急的大喊,可是他身後就有水,他就是不願意自己救。
院裡的人快速的到了中院準備救火,易忠海拉住救火的人哭喪著臉說道:“沒用了沒用了,他一大媽燒沒了。”
何雨水把自己的貴重物品收拾到了一個揹包裡,才姍姍來遲的出來,突然火大了起來,吞噬了整個東廂,何雨水看著自己的房子也被燒了:“媽個雞,玩大了,吃虧了。”
易忠海這才讓眾人救火,易忠海看著大火坐在地上:“老伴啊······老伴啊······”
火慢慢熄滅了,天也亮了,一大媽周金花已經成了躺在火炕上的一副燒焦的圓柱形,警察打包帶走了,令人出其不意的是帶走了閻埠貴。
警察解釋道:“易忠海的家裡有明顯的汽油的味道,很明顯是有人故意放火,可是閻埠貴的家的雜物堆裡有一個油桶,上面僅有閻埠貴的指紋。”
“冤枉啊······冤枉啊······那油桶是我在公廁門口撿的,想著買廢品能賣幾個錢。”閻埠貴大喊冤枉。
警察帶走了閻埠貴,聾老太太拄著柺杖,拉著僅有的一條腿看著斷壁殘垣對易忠海說道:“中海,你想除掉金花我知道,可是不能玩這麼大吧?”
易忠海哭喪著臉:“老太太我想擺脫金花,這些日子我實在伺候夠了,可是這火不是我放的,真的不是我。”
“中海,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我以後都害怕你了。”聾老太太依然不信。因為這些日子易忠海伺候周金花是他這輩子以來最難過的日子,不僅要端屎端尿,還要洗衣服,做飯。易忠海想讓秦淮茹幫他,可是聾老太太就像賴上賈家一樣,賈張氏端屎端尿,秦淮茹洗洗涮涮,實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