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上班的都上班去了,易忠海兩口在醫院,聾老太太在四合院裡沒人照顧了。
早晨傻柱沒吃飯就跑了,連地上的鋪蓋都沒有收拾。
中午,老太太餓了,沒有辦法本身年齡大了,腿和胳膊沒有恢復,想起起不來。
“金花,金花,我餓了······”聾老太太在躺在床上不停的叫喚,“金花······金花·······”西北風呼呼的颳著,就連離著最近的二大媽楊銀花和婁曉娥都沒有聽到。
天黑了,易忠海回四合院拿了點錢和票匆忙的趕到醫院裡,傻柱跟聾老太太住在一起彆扭,又不敢跟何雨水正面衝突只能讓廠裡開了介紹信去保定請何大清。
深夜,不知道時間的聾老太太餓醒了,聾老太太只能喊人:“金花······金花······”喊了半天沒有人回應,聾老太太又喊,“曉娥······曉娥······”
易忠海兩口在醫院,許大茂下鄉了,婁曉娥回孃家了,就是聽見了也沒有人回應。
保定,傻柱終於找到了何大清。
傻柱沒好氣的說道:“你閨女何雨水······”傻柱說了所有的事情。
之前警察因為撫養費的事情查到了他,何大清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何大清先是給了傻柱一巴掌,然後踹了他一腳,何大清憤怒的說道:“媽個雞,老子真後悔生了你,當年把你甩牆上多好。”
“易忠海說什麼你聽什麼,他是你爹嗎?”
“你知不知道,當年老子之所以來保定就是因為他和那個老太太。”
“以後家裡聽雨水的,你小子要是不聽我回去打死你。”
傻柱不服,可是面前的何大清是他親爹,他下不了手,沒辦法只能回到京城,請人請了個寂寞。
傻柱回到四合院已經是第三天了,聾老太太已經在床上了喊了三天了,傻柱推開老太太的房門,一股惡臭撲面而來,聾老太太經歷三天既冷又餓的日子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傻柱看著奄奄一息的老太太只能去找劉海忠。
“二大爺,二大爺,老太太快不行了,讓二大媽過去幫忙收拾一下,我送老太太去醫院。”傻柱急迫的說道。
劉海忠伸頭往老太太屋裡一看,老太太拉在床上,尿在床上:“老婆子,快叫幾個婦女,給老太太收拾一下趕快送醫院。”
“光天,通知你三大爺和三大媽,快點。”
閻埠貴和楊瑞華匆忙的趕過來,楊瑞華皺著眉頭幫著收拾聾老太太的衛生,何雨水倚著牆看熱鬧。
醫院裡,醫生看著傻柱呵斥道:“你們怎麼照看的老人?腿部傷處因為長時間浸泡在尿液和糞液裡,已經感染了,現在只能採取截肢的方式,你們快去交錢吧。”
“醫生,這老太太是五保戶,家裡就自己了。”傻柱急忙解釋道,“這幾天鄰居們都忙,把她忘了。”
“我知道了。”醫生皺了皺眉頭離開了。
易忠海看到了手術室門前的傻柱,易忠海著急的問:“柱子,你怎麼來了?老太太有事?”
“我的一大爺啊,你這幾天沒有管老太太嗎?”傻柱滿臉不高興埋怨,“老太太這幾天沒人管,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不連吃喝都沒有,老太太斷腿的傷口感染了,只能截肢。”
“截肢?你不是跟老太太一個屋住著嗎?你怎麼不管?”易忠海生氣的說說道,聾老太太可是他的後臺。
“我去保定找何大清了,我讓他回來教育雨水,可是他不願意回來還打了我一頓。”傻柱心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去保定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啊。”易忠海還是有些擔心的。
“一大爺,你怎麼在醫院?”傻柱納悶的問道。
“賈家火炕炸了之後,我們家的火炕也炸了,你一大媽被炸傷了,兩個胳膊斷了,要住一個月的院,在休養三四個月,老太太那隻能靠你了。”易忠海仰著頭閉著眼,看上去非常的深沉。
“一大爺放心吧,老太太那邊有我。”傻柱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鴿子市場,何雨水賣了白麵肉票和三斤五花肉,一隻老母雞。許大茂雖然跟傻柱不對付,但是跟何雨水沒有仇,何雨水從許大茂手裡買了蘑菇、粉條等乾貨和兩隻母雞,對外稱何雨水給許大茂寫工作報告換得。
何雨水房子隔壁就是抄手連廊和小天井,在小天井裡放了一個很大的雞窩,能容納十幾只雞的雞窩,把買的三隻老母雞都放進去了。
何雨水笑著看著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