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賈家傳來了賈張氏的呼叫聲,棒梗、秦淮茹、小當、槐花母子四人抬著賈張氏扔出了賈家,扔在了中院裡。
棒梗朝著賈張氏踹了幾腳:“不是我親奶奶,你還住在賈家幹啥?”
賈張氏被棒梗踹暈了,院子裡沒有一個人起夜的,也沒有一家人出來打探的。只有易忠海想起來,可是易忠海被賈張氏撞的不知道怎麼了,就感覺非常的疼,起不來。
凌晨,天沒有亮,秦淮茹開啟賈家的房門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賈張氏,小聲說道:“棒梗,凍死了,來抬回去,咱們就當你奶奶是晚上上廁所跌倒凍死的。”
天亮了,秦淮茹坐著賈家門口哭了起來:“媽啊,媽啊,我親愛的媽媽,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啊······”
易忠海在東廂想起來,可是就感覺自己肚子裡疼,起不來。
街道辦,秦淮茹坐到一個老頭懷裡:“隊長,我婆婆被凍死了,你幫忙給走走程式。”
“淮茹啊,這點小事交給我。”老頭笑呵呵的說道,“以後,等賈張氏埋了我去找你。”
“隊長,先不急,等過兩天。”秦淮茹柔情似水,四十多歲的人了,照樣風情。
東廂,易中海的房門突然被開啟:“來人啊,救救我,救救我······”
前院的閻埠貴聽到聲音跑過去:“老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在地上?”地上的易忠海很明顯就是爬過來的。
閻埠貴連忙喊:“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院裡的人叫了救護車,易忠海很快被拉走了,醫院裡,醫生對著易忠海說道:“你兩根肋骨斷了,我對你進行手術,你的手術費會在你退休金里扣。”
易忠海疼的點點頭。
某大院,傻柱面無表情的給大領導做了飯,大領導看著傻柱不高興然後問傻柱緣由,傻柱就把院裡的事情說了出來。
大領導感慨的說道:“傻柱,你爹做事雖然有些偏激,可是人家有理。”
“先不說別人,就說你的那個寡婦媳婦,因為婆婆不同意就不跟你結婚,後來因為孩子不同意不跟你結婚,八年啊,你有幾個八年?”
“他前面生了三個孩子,要是在你這裡生不出來,一般人就明白你不能生,以後你們何家的東西都是人家的,你爹回來養老怎麼辦?”
“還有那個易忠海都夠槍斃了,你知道一千多塊錢能養活多少人嗎?你多長時間能攢一千多?”
“對了,手下的人又來說了,你那個兒子,替領導收禮,公車私用,他還看不起清潔工人,尤其是掃廁所的,部委找了我兩次要把他退了。”
傻柱站起來給大領導鞠了一躬:“大領導,謝謝您,你就開除他吧,我跟他媽離婚了。”
“傻柱啊,你爹當年做的事情非常的混賬,拋棄子女要是我早槍斃他了。”大領導寬慰的說道,“可是他教會了你這身廚藝,給你選了一條路,還給你找了大師傅。”
“雖然被挑撥了,從你爹那邊看,你沒有理由恨他,十歲教你學廚,你這一手川菜就是跟爹學的吧。”
“從你十歲到十六歲拜師,你爹可是費了心的。”
“當然了你爹拋棄你妹妹,你妹妹有資格恨他,可是他郵寄了生活費,雖然所託非人,也情有可原。”
“傻柱回去原諒你爹,畢竟他生了你。”
“大領導,謝謝您,我懂了。”傻柱恭敬的鞠了一躬。
院子裡,賈家飛快的埋了賈張氏,就怕有人發現賈張氏是先被打後凍死的,秦淮茹也沒有在院裡擺席也沒有收份子。
秦淮茹從屋子裡搜出了賈張氏的存款,一大摞錢,秦淮茹看著錢說道:“這個老不死的,居然藏了這麼多錢,真是氣死人。”
“我還看到奶奶自己出去偷吃肉,不給我吃一口。”小當撇著嘴說道,“她就不是我奶奶。”
“小當,你留校當老師是不是該住宿舍了?”秦淮茹看著不情願的小當說道,“咱們這個屋是給你哥娶媳婦的。”
“還有槐花,明年你工作之後也要搬出去,就是出去租房子都行。”
“媽,我要是有房子,唐豔玲就能嫁給我,媽你是不是也搬出去?”棒梗看著秦淮茹說道,“媽,你不能跟奶奶一樣,我結婚在裡屋,你住在外屋吧?”
“棒梗,我······你讓我住哪?”秦淮茹看著眼前的兒子心裡五味雜陳。
“要不你去易忠海家住著?傻柱那裡也行,實在不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