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推開地窖的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群人,劉海忠等人看著二人笑著說道:“老易,行啊,玩的挺花啊,連賈東旭都是你殺的。”
“棒梗還是你兒子,我以你這樣的人為恥。”
“光天,光福,解成,解放,押著他們去送派出所。”劉海忠霸氣的像一隻蠍子萊萊。
“老劉,誤會,誤會,我說著玩的,跟淮茹開玩笑······”易忠海掙扎的說道。
“二大爺,一大爺真的是開玩笑,真的是開玩笑······”秦淮茹同樣解釋道。
“我們大家都聽見了咱們都是證人。”許大茂笑著說道,“一大爺,您死定了。”
就在拐角處,傻柱倚著牆看著被壓著的二人,冷笑著。
易忠海看著傻柱的笑容,就是不明白自己哪一步失算了,傻柱到底為什麼這麼快醒了。
清晨,一縷陽光照射大地,賈張氏早早的走出賈家:“早起的感覺真好。”賈張氏看著一旁的棒梗扛起大掃把:“奶奶我先走了,不然讓我媽看見又嘮叨。”
“賈嬸早啊。”許大茂笑呵呵的說道,“頭一次見您起這麼早。”
“大茂,還怪有禮貌的,我看看秦淮茹幹啥去了。”賈張氏笑著說道。
“您不知道啊?秦淮茹和一大爺昨天在地窖裡被抓了,送派出所了。”許大茂驚訝的說道,“您不知道?”
“昨天一大爺說了賈東旭是他弄死的,棒梗也是他跟秦淮茹的兒子······”
“您不知道啊,我多嘴了,您還是去派出打聽一下吧。”
許大茂嘚瑟的騎著車子走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賈張氏。
賈張氏回想著易忠海給賈東旭介紹媳婦,還添錢買了縫紉機,更要命的是這些年易忠海為了賈家真是跑前跑後掏心掏肺,原來易忠海的養老不是秦淮茹傻柱,是為了讓棒梗認祖歸宗。
就在賈張氏發呆的空檔,公安來到四合院帶走了一大媽,查抄了易忠海的家。
面對公安,秦淮茹說出了易忠海的一切,包括易忠海所說的話。
公安在易忠海家裡找到了一大媽常年吃的草藥並帶著一大媽去做了體檢。
很快草藥中檢查出慢性毒藥,一大媽身體查出慢性中毒。
終於易忠海在公安高壓的審訊下,交代了一切,本身給老伴喂慢性毒藥這一條就是死罪,就連賣藥的中醫也抓了。
公安的動作很快,易忠海被槍斃,一大媽把房子賣給傻柱帶著錢跑了,秦淮茹被放了出來,所有的事情跟她沒有關係。街道辦,街道主任狠狠的批評了秦淮茹,要求秦淮茹到街道學習政治思想三個月。
賈家,剛回到家的秦淮茹就被賈張氏打了,賈張氏拿著擀麵杖打的,賈張氏最後拽著秦淮茹的頭髮拉到賈東旭的遺照跟前說道:“你當著東旭的面說,棒梗是誰的孩子?”
秦淮茹忍著疼痛說:“當然是東旭的孩子,易忠海槍斃前做了體檢,他是不孕不育。”
“真的?”賈張氏放開了秦淮茹,“你個破鞋,給東旭帶綠帽子,剋死了東旭,你真是掃把星。”
“奶奶別打我媽了,打傷了我媽你去上班掙錢啊?”棒梗站出來說道,“媽你也真是的,跟易忠海搞破鞋,還不如跟傻柱呢。”
“對了,秦淮茹你過幾天把工作讓給棒梗,你在家接零活撿破爛,掃大街都行。”賈張氏憤恨的說道,“出去給我們賈家丟人。”
“媽,我奶奶說的對,你就把工作給我,你看看你多少年了還是一級鉗工。”棒梗非常自負的說道,“媽,我聰明,我去接班,不出兩年就能升三級四級的。”
秦淮茹一聽也好,萬一棒梗真的能升級呢。
棒梗接了班,秦淮茹去接替棒梗掃大街去了。
寒冷的冬季,北風呼呼的刮,四合院裡又發生了大事,許大茂下了班在衚衕裡被打了,劉海忠在遛彎的時候被人套麻袋打了,閻埠貴釣魚的時候被打了。
損失最嚴重的是許大茂,自己半死不活的在醫院裡躺著,剛買的腳踏車被搶,身上剛從鄉下弄來的外快也被搶了。其次是閻埠貴,魚竿被打斷了,騎了十幾年的二手腳踏車被搶了。最後是劉海忠,就是被打了一頓,腦袋開瓢了。
小年,何雨水一家終於搬進了四合院,王愛國特意買了一箱茅臺酒送給了傻柱。
春節,傻柱過得最開心的春節,何雨水的公婆把傻柱當成了座上賓,以前的時候很討厭傻柱畢竟名聲不好。後來給了錢給了房子,接觸了之後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