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四個人躺在火炕上,祖孫三代人擠的翻不開身,由於賈張氏身上奇特的味道,兩個孫女實在不願意靠近。
賈張氏的呼嚕聲震天響,裡屋外屋都睡不著覺。
賈家小當留校當老師,不用下鄉,學校裡安排了宿舍,小當直接去了宿舍,搬離了賈家。
許大茂找了電影院的領導:“領導,我犯了個錯誤,前些日子咱們臨時工賈梗被拘留了十五天,這事是我失察了。”
“既然如此那就開除,一個臨時工而已。”電影院的領導非常的乾脆。
棒梗失業了,易忠海憑藉自己跟街道辦的關係給棒梗找了一個打掃大街的活。
軍區大院,大領導家裡,傻柱做了一桌子好菜,大領導開心的說道:“傻柱,運動要結束了,我聽說你當食堂主任了,可喜可賀啊。”
“大領導啊,我就一個廚子,後廚的事就是我的本職工作,當不當官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掙錢。”傻柱笑著說道。
“怎麼,你那個秦淮茹需要錢?”大領導笑著問道。
“我跟秦淮茹分了,他的孩子長大了,不需要我了,就把我踹了。”傻柱惆悵的說道,“我也看開了,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何況秦淮茹這朵花要凋謝了。”
“傻柱啊,你還是應該找一個,這樣老了也有個伴。”大領導笑著說道,“有困難給我說,我能幫你的一定幫你。”
“大領導放心吧,碰見對眼的我就結婚,要是碰不到就等我兒子回來。”傻柱嘚瑟的說道,“當年我找你幫忙救了婁家知道吧,原本要嫁給我的,後來全家跑了,跑的時候懷孕了,給我生了個兒子。”
大領導也是又驚又喜:“原本以為秦淮茹是個好女人,結果看來不如那個婁家的人。”
“領導,我走了,改天我再看您。”傻柱笑著說道。
“行,該帶的,都帶著,別忘了。”大領導囑咐道。
回到四合院,傻柱開啟飯盒,正要喝點小酒,這個時候有人敲響了房門:“哥,傻哥,我,開門。”
傻柱開啟房門,看著何雨水和王建國:“怎麼這麼晚來了,快進來,冷。”
“吃飯了嗎?沒吃一起吃點?”傻柱看著妹妹妹夫說道。
“哥,我打聽了,你跟秦淮茹徹底分了。”何雨水打量著屋裡,“這是誰給你收拾的?”
“誰,我自己啊,怎麼,大晚上的來到這裡就說這事?”傻柱拿出酒杯給二人道上說道,“陪我喝點,平時一個人怪悶。”
“是這樣的,哥,愛國他爸媽年齡大了,我們結婚之前住在我們家,我們結婚之後就搬走了,在鄉下住著。”何雨水喝了一口酒說道,“我想著老人年齡大了,搬到城裡來有個照應,可是老人搬回來我們住不開,所以我想搬回來,這不過來問問你的意見。”
“大晚上的問意見空著手來的?”傻柱看著二人空著手說道。
“咋了,當年你把飯盒給了秦淮茹我不也餓著嗎?”何雨水怪笑著說道,“怎麼還想我給你帶東西?”
“哥這是兩瓶茅臺。”王愛國從何雨水的提包裡拿出兩瓶酒說道,“知道你喜歡喝兩口。”
“你看,還是妹夫懂禮節。”傻柱笑著說道,“我得存起來,以後兒子回來再喝。”
“你倆搬回來我沒意見,只是你爸媽他們住那邊行不?”傻柱問道。
“行,也就三四里地,我跟雨水商量一下。”王建國給傻柱倒了一杯酒說,“三四里地,不遠也就是吃完飯溜溜食。”
“想好了就搬過來,鑰匙在床頭的廚子裡。”傻柱指著廚子說道,“雨水自己拿。”
“後院的房子大,你們隔開住也能住。”
“哥,我給你說,秦淮茹可是去紡織廠找我了,讓我勸你不要跟他分手。”何雨水吃了一口次睜大雙眼,“哥,手藝見漲,這麼好吃?”
“瞧你那出息。”傻柱翻著白眼說道,“以後離賈家和易忠海遠點,都沒安好心。”
門外,秦淮茹聽了何家的交談之後心如死灰,儘管他放不下傻柱,可是傻柱不給他機會。
大門口,傻柱去上班 ,閻埠貴攔住了傻柱,閻埠貴笑著說:“傻柱,聽我說,解成的小姨子於海棠離婚了。”
“你給三大爺十塊錢,三大爺給你牽牽線怎麼樣?”
“三大爺這好事想著我呢?”傻柱笑著說道,“三大爺,您把於海棠介紹給解曠,你跟親家親上加親。”
“傻柱你侮辱我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