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振看著怒氣衝衝的等人問道:“幾個意思?”
“程家小子,因為用你家的車,我兒媳被甩到水溝裡,替你家擋了災,賠錢,賠錢。”賈張氏率先囂張的說道。
“沒錯,程振,當時你要是跟著去,我踩到了狗屎你扶著車,也不會把秦姐甩到水溝裡,這事願你。”傻柱站出來囂張的說道,“所以你必須賠錢。”
“傻柱,你自己踩了狗屎怨我?那天你吃飯噎死會不會怨糧店?畢竟糧食他們賣給你的。”程振笑著說道,“有問題去報警,沒問題滾蛋好嗎?”
“小程啊,這件事確實怨你,你要是跟著去不就沒問題了嗎?”易忠海一副長者的姿態,“小程,這樣吧,我做主,你賠賈家一百塊錢,就當補償賈家了。”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來啊。”程振硬邦邦的頂上去。
“年輕人,那我就沒有辦法了。”易忠海說完給傻柱使了一個眼色,傻柱囂張的指著程振說道:“姓程得的,今天你這錢你不給也得給。”
說完傻柱衝向程振,二人扭打在一起,趁著機會,賈東旭上去就是一棍子打倒了程振,傻柱紅眼了,奪過賈東旭的手裡的棍子連著掄了好幾棍子。
“秦姐沒有了生育能力,天天多難過,賈張氏不得欺負死她。”傻柱振振有詞的說道,“我讓你不跟著去,讓你不跟著去。”
“對還有你的板車,就是你的板車。”
傻柱推出程家的板車,不知道從哪找來的大錘,一錘一錘的把板車砸的七零八落,輪軸是鐵的,砸不動就扔在那裡。
“柱子,住手。”易忠海一看程振不省人事了,連忙讓人通知96號院的大爺王天旺,“老王,他是你們院的,快送醫院······”
“易忠海人是你們打的,我門不關。”王天旺推得倒是乾脆。
“兩瓶茅臺一條煙。”易忠海伸出手說道。
“醫院還是你們送,今天的事情我們看到。”王天旺關上了96號院的大門。
易忠海讓傻柱和賈東旭扔在沒人的衚衕口。程振在彌留之際,看到閻埠貴再收拾板車的殘骸。
傻柱說完之後,公安等人目瞪口呆,他們的三觀被徹底的震碎,沒想到居然有這種人。
三號審訊室裡,賈張氏囂張的說道:“我兒媳婦就用了他家的車才被甩到溝裡,流產了,以後再也不能生孩了。”
“我的苦命的沒有出生的孫女啊······老賈啊,你怎麼這麼不開眼啊,為什麼不保佑咱們的孫女啊·····”
“大膽賈張氏,你居然敢搞封建迷信。”公安警察生氣的說道,“原本你的事情不大,但是現在你會勞改半年。”
軋鋼廠的易忠海跑回了四合院,找到了聾老太太,聾老太太看著易忠海有些嫌棄的說道:“中海啊,你這是何苦呢?人家好心借車賈家卻倒打一耙,你真的以為出了這個四合院,外面的人也尊重你嗎?”
“那個程振才是二級鉗工,我以為他他會給我面子,沒想到······”易忠海懊悔的說道,“我就怕東旭和柱子這事會判刑,軋鋼廠就會開出他們倆。”
“對了,秦淮茹之所以去醫院不是許大茂調戲她的嗎?他們怎麼沒有找許大茂的麻煩?”聾老太太很是好奇。
“跟許大茂沒關係,是賈張氏讓秦淮茹洗衣服,秦淮茹動作慢了一點,賈張氏給了秦淮茹一巴掌,可能是營養不良,秦淮茹直接摔倒了。”易忠海鬱悶的說道,“許大茂正好從外面回來,趕上了,賈張氏才把事情扣在許大茂頭上,就是為了掩蓋自己打兒媳婦的事。”
“這個死妮子,老太太我饒不了他。”聾老太太杵著地生氣的說道。
“老太太,東旭和傻柱的事情怎麼辦?”易忠海著急的問道。
“我咋知道?我現在就認識你們楊廠長,可是不是一個系統的。”聾老太太同樣鬱悶,“我的耷拉孫啊。”
“中海,你去找程振,讓他撤案,什麼要求都答應他。”
“好,我馬上去找他。”易忠海著急的跑了出去。
醫院裡,程振艱難的對護士說道:“護士姐姐,我現在狀態不好,除了警察和醫生,任何人不要讓他們進來。”
“放心吧,公安交代了。”護士笑著說道。
護士走後,程振無聊的數羊,沒辦法,沒有手機、沒有書,就連報紙都沒有資格看,只能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易忠海來到醫院,護士拒絕了易忠海的探視,理由:病人狀態不好,為防止感染,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