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傑吩咐好莊勾除惡務盡,便帶著精神不正常的小舅子離開。
在潛入老虎幫總部前,就聽到匪徒們談論張芳芳關押地。
出門後,他隨手抓了個火把朝著北邊移動。
這一路過去,見著滿地匪徒屍體,他又吐了。
一路找一路吐,來到北面地下牢房。
牢房黑暗而潮溼。
“芳芳。”梁傑小心走下臺階邊喊人。
張年年在後面抓著他衣服哭著緊跟。
“梁傑?”下面傳來狐疑聲。
“是我,你沒事吧。”梁傑回著加快腳步。
落地後,他靠著火把看清楚環境。
張芳芳、任小鳳各自被鎖一間,身上都帶著鐐銬。
“你…你也被抓了嗎?”
張芳芳語氣有些很著急,手下怎麼沒通知山盤縣北瀾雜貨分店,而是把梁傑招來了。
在張芳芳心裡,梁傑發揮不出來內力,比不正常的弟弟還不如,來了就是送。
“事情是這樣的……”
梁傑走到牢門前簡單解釋了下經過,跟程馳戰鬥是一點都不提,還著重描寫了張年年的英勇。
“這胡鬧嗎?”
張芳芳心驚肉跳,張年年狀態不穩定,敵人可能沒殺幾個,反而成為最危險的屠刀。
“年年還滿聽話的,再說也是察覺到有超凡武者降臨,我才敢冒險。”梁傑乾笑道。
“下次不許,聽到沒有。”
“好好。你情況怎麼樣?”梁傑反問。
“受了點傷,回去養養就好了,你先給隔壁任小姐解開鐵鏈吧。”
“先給你解再去不急。”梁傑揮動手裡的殘陽劍。
鎖頭應聲而斷。
“好劍,是從土匪窩撿到的嗎?”張芳芳驚愕問道。
“年年清醒好幾個時辰打造的,可惜了……”梁傑進小牢房邊解釋。
張芳芳看著緊貼著梁傑身後的弟弟,皺眉道:“怪了,第一次清醒那麼久。”
“頭兒。”
三隊長、北瀾雜貨掌的人一個接一個下牢房。
十幾個火把,把牢房點得通亮,噓寒問暖確認彼此情況。
隨後大家返回地面。
大晚上走山路有迷失風險,梁傑提議在老虎幫過夜,得到大夥一致同意。
半夜。
他喊上莊遠、莊勾。
“姑爺打算做什麼?”莊遠不知是梁傑殺了匪首,並沒有那麼順從。
“姑爺自有安排,聽著就是了。”莊勾白了眼。
“你……”
“別吵了。”梁傑眯起眼道,“超凡聖者品節高尚,絕對看不上土匪贓物,所以老虎幫這些年為非作歹的收藏品肯定都還在,咱們卻挑挑一些帶走,當犧牲的鏢師、北瀾雜貨員工的撫血金。”
“姑爺大善。”莊勾豎起拇指頭。
莊遠斜眼道:“你一向跟個啞巴一樣,今日話那麼多。”
“懂個啥,沒有姑爺,我這條命早就交代這了。”莊勾冷哼。
“快走。”梁傑催促。
三人拿著火把,一個個房間尋過去。
半個時辰後,來到一座明顯看著就下了功夫的宅院。
梁傑推開大門進去。
屋子裡點著油燈,和外面不也一樣,沒有一點血跡,地面還鋪著一張貂毛地毯,再往裡面走是精雕細琢的老虎形象椅子,牆上、柱子都掛著各式古畫。
“這、這…搶了多少啊,這是。”莊遠咂舌。
“收編瀋州數百個土匪窩,又橫亙在豹子谷五年,盤剝來往商人不計其數,數不過來哦。”
梁傑拿著火把打探。
他不懂古玩也就看個熱鬧,轉了半圈後就懶得看,大手一揮道:“莊遠哥,你去喊來咱們的人來收貨。”
“好。”莊遠記著撫血金的事,乾脆果斷的轉身出門。
“程馳陰險狡猾,肯定有個私人寶庫,我們分頭找。”梁傑說著走向一邊。
不出意料,還真有。
老虎椅後面的雪山圖,牆體有一道嚴絲合縫的門,若非梁傑前世看太多小說電視劇,拿著殘陽劍敲打,還真發現不了。
他喊來莊勾一起暴力破門。
裡面暗室大約二十來平方米,堆疊這好幾個箱子。
莊勾拿火把,他拿劍斬斷鎖頭。
開啟箱子後,裡面是碼放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