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芳芳見梁傑被人圍著,臉上沒有一絲害怕,便也沒有上前幫忙。
“怪醫便在眼前,情況如何由她出手,結果很快就明瞭,諸位急著針對我,不符合常理吧,難道是……”
梁傑故意沒把話說完,言下之意,難道慕容家主性命沒有自己一個小人物重要?
全場一片寂靜,怕一旦慕容家主真出點意外,自己現在出頭被當作則心虛的證據。
“我很忙,你們趕緊商量好,是否同意我給慕容老頭看看身體情況。”老扁鵲一臉不爽。
“麻煩大夫了。”慕容笑笑做出決定。
“小姐……”
“仇源,你雖然是爹爹的貼身護衛,但也不能阻擋我和家人們的擔心,再則當日爹爹也有所有預警了。”慕容笑笑陰沉著臉說道。
銀髮老人只能沉默。
老扁鵲用剔牙的金針刺入慕容家主的胸膛中庭穴。
只要是武者,都知道中庭穴是任脈中很重要的位置,被金針刺入攪動氣,哪怕不疼出叫聲,至少要有個輕微動作。
而慕容家主依舊端坐椅子上,雙目垂簾一動不動。
“怪了,不是中毒不是氣堵。”老扁鵲抽出金針檢視嘟嚷。
“是龜息影響嗎?”慕容笑笑追問。
“慕容家傳的龜息具體我不懂,但本質上應該差不多。慕容老頭處於是死非死的狀態。”老扁鵲說道。
慕容家上下不懂什麼意思。
“安排下我們休息地方,等我研究下再給你們答案。”老扁鵲很不客氣下令。
慕容笑笑代表全家開口:“我這就讓人去辦。”
“嗯,另外在我搞清楚時別亂動慕容老頭,找靠譜的人看著。”
“好。”慕容笑笑嚴肅點頭。
老扁鵲滿意離開。
慕容家主動讓出一條通道。
梁傑、張芳芳兩人自然跟著。
慕容家下人領著他們前往臨時住地。
“對了,你剛剛說慕容家主就是慕容方塵?”梁傑小聲問張芳芳。
前面老扁鵲轉頭撇了眼,道:“不是他,誰有資格敢招呼本神醫上門看病?”
張芳芳拍怕梁傑的肩膀無聲安慰,接著問老扁鵲:“你和方塵熟悉?”
“我師父跟老頭有交集,我沒有。”
“喔,那你知道他跟秦會忠嗎?”梁傑問道。
“直呼秦帝名諱,也不怕被抓去砍頭。”老扁鵲一臉戲謔。
梁傑連忙假笑改稱呼。
“不知道。”老扁鵲回了一聲較快腳步。
梁傑眉頭抖了好幾下,總算明白這老妹怪在哪兒了,若非醫術高超,怕不是早被人宰了。
隨後。
一行人抵達暫時住所,慕容家專門用來招待客人三廂房的小院落。
老扁鵲一進院子就跑進廂房裡。
“她是這樣的,別介意。”張芳芳笑道。
梁傑目送家丁離開關上院門聳聳肩道:“沒關係,說起來這方小院子陰森森,該不會是幾百年前那個國朝都城的冷宮吧。”
“沒人敢對老扁鵲動手,至少在燕城是這樣的,你放心吧。”張芳芳微笑道。
梁傑點頭表示明白,又把話題轉到慕容方塵身上。
“是也不是。”
張芳芳的回答,讓梁傑迷惑不易。
答案其實很簡單。
五十年前慕容家生出一對雙胞胎。
早年行走江湖聲名鵲起,被世人稱道是弟弟,而哥哥一直在燕城家裡,以家主接班人培養。
這件事很少人知道,連線生婆都被幹掉。
隨著弟弟名聲在江湖不斷傳開,慕容家上輩就來個更哥哥弟弟二合一,二十年來的慕容方塵指的是前庭大院的那一位,至於弟弟,誰也不知如今去向。
“之前沒說,是因老爺子還活著,鏢局跟慕容家也有合作,所以就沒敢全部……”
“應當的。”梁傑很貼心主動接話。
張芳芳鬆了口氣。
“感覺我不是上門女婿。”梁傑認為夫妻之間,不管是嫁娶,有問題就該及時提出來,免得積壓太多破壞感情。
“你入張家門,委屈了。”
之前張芳芳只是想找個過得的男人,堵住外人說她剋夫之類的流言蜚語,沒想到招了個心境、眼界學識都遠非一般的男人,這些日子市場忐忑著。
剛才在大廳,燕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