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臺、任姑媽一去攙扶站不穩的王源波。
張芳芳、任小鳳攔著梁傑說明情況。
梁傑訝異劉家勢能強大到如此離譜,卻也沒多發光心上,他的原身主人做過幾年皇帝,不比那什麼國舅爺高?
不過他也打算好好談談,畢竟得為張家、任家還有城南十萬窮苦百姓著想。
“滾開,骯髒的賤婦不配碰本官。”
王源波已打算利用鹽王令侵吞任氏產業,所以暴力推開任姑媽,已發洩不爽。
任姑媽總重重跌坐地上,手臂被地面飛起的碎片劃破,鮮血瞬間溢位,也不忍住喊了一聲疼。
梁傑見‘菩薩’受傷流血,頓時怒火直衝腦門。
談,談個屁!
他逸散內力逼退張芳芳兩人,一個箭步上前踢在王源波胸口上。
砰~
王源波倒飛連帶著大門一起砸飛,重重摔在被白雪覆蓋的院子地面上。
四人吃驚。
任姑媽嚇得顧不上鮮血橫流的手臂,連滾帶爬朝著門外移動:“王大人……”
梁傑一個閃身上前抓起任姑媽的衣頸組織。
“娃……”
“劉氏能坐穩鳳天省鹽業行業的王座,可不是靠著威逼強搶良家人產業。”
梁傑眼神冷淡,盯著外面雪地掙扎疼哭的王源波說道。
“對啊。”
章臺最先反應過來,自己被未來皇后的名義的給嚇到了。
當今燕國皇帝的位子是從前朝孤兒手裡搶來的,並不是多穩固,不可能容忍自己的皇后家族,明目張膽強奪豪取目無法紀。
任小鳳也明白過來,趕緊跟張芳芳、任姑媽說明。
“明面上不說,私底下做點手段總可以吧。”任姑媽能在哥嫂去世,獨自幫侄女穩住家業,可不是一般恨嫁婦女,有些事心裡門兒清。
“那就看他們能否請得動九階高段武者了。”梁傑回頭給張芳芳一個微笑。
其他三人吃驚,張芳芳則是頭皮發麻。
外界以為張年年是相公的底牌,實則相公本人才是最大的底牌,無論是看人做事還是武力方面。
總之,劉氏用檯面下的手段,來幾個都是送。
“都怪你,整日就知道睡覺吃喝,害得我……”張芳芳嘟著嘴,埋怨梁傑不正經誤導自己思維。
梁傑謹記吃軟飯第一條守則,乾笑道:“娘子說得對。”
哼。
張芳芳翻白眼。
任小鳳三人有點轉不過彎來。
打情罵俏不都是關起門,哪有大庭廣眾的,還是危機重重的時候。
“章大人,王源波無辜綁架民女還無恥重傷,麻煩您帶去府衙,請知府大人主持公道。”梁傑轉頭跟章臺說道。
章臺瞬間眼睛一亮。
“本官可是國舅爺的心腹,持有鹽王令,去去知府……”雪地裡王源波大口咳血怒吼。
章臺上前單手抓起來。
“來人,把闖入府邸的賊寇統統抓起來。”王源波喊人。
前院家丁紛紛湧入。
“瀋州一級巡捕在此辦案,無關人員速速退去,否則以綁架威逼無辜民女治罪!”章臺冷哼。
家丁們大多是臨時聘請的,犯不著賠上最少三年牢,所以絕大部分都撤退。
餘下的死硬分子,也被章臺煞氣給逼退了。
“章某急需把犯人送往府衙,不能護送梁公子,梁公子請小心。”章臺轉頭面帶微笑。
“章大人慢走。”梁傑點頭回應。
章臺就這麼抓著人走了。
隨後,梁傑也扶著任姑媽,喊上張芳芳、任小鳳離開。
家丁們也沒為難。
出了王府後。
“知府不怕惹禍嗎?”張芳芳問出其他兩人的疑惑。
梁傑把任姑媽交給任小鳳,微笑道:“難道燕國就劉貴妃一人眼饞國母寶座嗎?”
張芳芳三人一下都明白過來了。
古來皇帝寶位競爭激烈,皇后也差不了多少,能坐穩位子的,需要海量資源。
資源靠的底蘊是人脈。
而今陳知府有剿匪大功勞在身,本身又是從鳳天起家,是劉貴妃最好的拉攏物件,怕不是幾個月前就早早盯上。
“早上東城門發生的事,看似是劉家不給陳知府面子冷落了,實則是做給城裡其他勢力看,免得事還沒談成就被人搞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