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支線任務,找回朱震兒的長命鎖,將獲得位面目前最強保鏢的守護)
華老二腦海中響起系統提示音,卻毫不在意地搖了搖頭,心中並無波瀾,儘管朱震兒很強,但他也不希望利用這樣一個孩子心性的大男孩。
他的心中早已下定決心,會無條件幫朱震兒找回金鎖,哪怕只是為了他十年後的那一災。
華老二便問道:“震兒,說說吧,你的鎖鎖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見朱震兒強忍住悲傷,指著福旺樓的方向說道:“錢胖子那天來我屋裡說找我玩藏東西的遊戲,本來玩著好好的,結果我的鎖鎖不知道被他藏哪裡去了,怎麼找都找不著,我就說我不玩了,他就說那不玩了他就先回去了,我就說那不行,你得先把鎖鎖還我。”
“結果他不給你?”
華老二插嘴問道。
朱震兒連連點頭:“他說,什麼鎖他沒見過,我想抓他找鎖鎖,結果他就往爹爹房間跑了,非和爹爹說我要打他。”
“後來呢?”華老二耐著性子追問道。
“後來,我就和爹說他拿了我的鎖鎖,他卻說沒拿,說他是來找爹爹送銀票的,反說是我一見到他就打他。”
朱震兒委屈極了,說著眼淚就要下來了。
華老二一陣心疼,安慰道:“好震兒不哭,那最後縣令大人怎麼辦呢?”
朱震兒才擦了擦眼淚繼續道:“爹爹後來就搜他身,結果什麼都沒搜到,就怪了震兒在說謊,把震兒還責備了一番呢。”
“沒搜到?怎麼可能?”
華老二仔細思考著,這其中的紕漏,卻又分析不出個所以然,他猜想著唯一的可能就是錢掌櫃當時將金鎖就藏在了朱震兒的房間,直到後來才想辦法取出的。
想到這,華老二眼珠一轉,突然問道:“震兒,你那麼多僕人伺候你,當時他錢掌櫃來找你的時候,就沒有一個僕人陪你?”
朱震兒呆呆地搖搖頭。
“那麼天是誰當值,你還記得嗎?”華老二又問道。
朱震兒依舊是搖搖頭。
華老二無奈了,以朱震兒的智力水平能提供出來的有用資訊實在是太少了,這事也只得從長計議,於是華老二一聲嘆息後道:“那震兒給哥哥一些時間吧,哥哥需要尋找一些線索才行。”
朱震兒這次卻很反常的不哭不鬧,居然特別安靜地點了點頭。
瞭解完情況,華老二離開了縣令府,再度走在了東萊縣的大街上,他手託著下巴,打量著眼前的福旺樓。
心想著:好你個姓錢的,連傻子的東西都騙,你可千萬別讓我抓到證據了,不然一定要你好看!
想著想著,突然一個熟人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野裡,昨天被華強等人教訓過的史家僕人出現在了福旺樓後門正欲進入,只見那小廝懷裡鼓鼓囊囊的,像是揣了什麼東西。
令人費解的是,為什麼史家人不堂堂正正走大門,反而要走眼線極少且專供為縣令府傳菜的後門呢?
華老二知道福旺樓是史家的產業,所以開始時對小廝這一舉動並沒有太多好奇,但他瞧著那小廝賊眉鼠眼走後門的架勢,總覺得有蹊蹺,便悄悄跟了上去,打算瞧個究竟。
小廝進了後面,華老二則是小心謹慎地跟在其後。
華老二剛想尾隨進門,卻聽到門裡發出了熟悉的聲音。
“行,你走吧,那本賬放這吧,這本你拿去給三爺,一定謹慎點,別讓人看見了!”
“是,放心吧。”
這正是那錢掌櫃在與那小廝的對話,華老二瞪大了眼睛,背靠著後門邊的牆,將這些話聽了個清清楚楚,從話音裡可以聽得出來,這錢掌櫃大機率是吃裡扒外了。
華老二默不作聲退了回去,他本想來個“抓賊抓髒”,卻又怕打草驚蛇無法調查出金鎖的事,於是他決定從長計議順藤摸瓜。
他飛快跑到了一處宅院,這是鄧家為新酒樓的夥計們準備的,他讓所有的兄弟們都住在了這裡。
一進門就扯著嗓子大喊道:“華強,二愣子,兄弟們快出來!辦事了!”
一眾兄弟昨夜喝得醉醺醺的,此時正睡得深熟,被華老二這麼一喊,頓時是一陣雞飛狗跳,亂作一團。
“什麼?怎麼回事?幹仗了?快,快快!”
華強衣冠不整地闖出屋子,像極了個瘋子。
隨他而來的還有同樣衣服都沒來得及整理好的其他兄弟。
華老二見狀,露出了微笑調侃